這時候教室都沒那么好的設施,更別說廁所了,地上有什么東西都說不清楚,總之有一股臭烘烘的味,人進去上趟廁所都能染一身味出來,半節課都刪不掉,更別說臉朝地摔下去了。
淺粉色發繩被這味道嗆了個滿懷,整個人都像吃了翔一樣干嘔不已,身上疼,心里也承受著巨大的臭味壓力。
深粉色發繩看到她嗚呼哀嚎的慘樣,頓時恨鐵不成鋼地罵道“站都站不穩,廢物”
以她的眼力,自然看不出付疏的步法有多精妙。
她怒不可遏,舉行巴掌就朝付疏扇來,肉墩墩的巴掌虎虎生風,眼看著就要到臉邊,卻被付疏一把抓住關節,巧勁這么一扭,她頓時哀嚎出聲,眼淚都出來了。
盡管如此,付疏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冷眼看著她道“誰告訴你們我在這的”
這時候的學生也沒有二十年后那么多,在高二一年半的時間,大部分面孔付疏有印象,成為檢驗者后她的記憶力遠超常人,見過的人必定能記住,卻從沒看過這兩人的面孔。
而明顯眼前這兩位也不是內斂害羞得不愿意往外跑的性格,如果真是他們高二的學生,沒道理她沒見過。
因此,付疏推斷,這兩個人應該是其他樓層的學生,接到消息后才跟在她后面進來的。
深粉色發繩最初還梗著脖子不說,付疏稍微用點勁,她就吱哇亂叫,連連告饒道“我說,我說,你輕點”
“我的耐心有限,你這胳膊的脆度也有限,最好快點說,不然少不了要去趟醫院的。”付疏面上一片云淡風輕,卻讓她不寒而栗。
她倒豆子似的說“是你們班的陸羽然,她去樓下告訴我們,我才來的”
“又是她,可真巧。”付疏莞爾,甩開了她,又回到水龍頭底下洗手。
粉發繩們獲得自由,連滾帶爬地往出跑,生怕多留一秒,就像跑得慢了,廁所里有東西會吃了她們一樣。
洗完手付疏就回到了教室,正好上課鈴聲打起,一旁的許睿陽問“誒,你剛從廁所回來吧,看見陸樂童了嗎”
付疏看向他“她去廁所了”
“她是這么說的。”許睿陽點點頭。
付疏輕笑,怪不得她總覺得另一個格子里有動靜,原以為是老鼠什么的,沒想到真的有人。
明明聽到外面有人欺負她卻不出聲,這就是陸樂童口口聲聲說的無私勇敢所謂的無私勇敢,也不過是看在對方不會傷害她的情況下而已。
就像當初黎錦煦和許睿陽的對峙,兩方明顯都不是會遷怒女孩的人,陸樂童才有勇氣阻止,而在剛才那種狀況下,她卻只會裝死。
說一套做一套,可沒有人比她玩得更溜了。
不過想必她在里面也不好受,一來廁所里面比外面味道還大,二來現在還沒有那種封閉式的廁所,衛生間擋板都很矮,也就是說,她在里面不想被人發現的話,只能蹲著。
蹲整整十分鐘,再好的腿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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