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疏似笑非笑地目光掃過嬤嬤,而后落在太后臉上“他二人如何私自會面,嬤嬤倒是比他們本人都清楚。”
在場眾人也多少品出些其他的意味來,然而大人物之間的事,哪有普通百姓插嘴的份大家都三緘其口,連竊竊私語聲都沒了。
太后面上掛不住,厲聲呵斥李全安“本宮問你,你到底有無證據證明是淑妃讓你來這兒的”
“自然是有的”李全安從懷里扒拉出一沓信“這些都是淑妃寫給我的,最后一封的日期就在七天前,她要我來太常寺一見。”
嬤嬤將信件都呈給太后,太后隨便打開一封看了眼,就眉毛倒豎怒發沖冠,將所有信全扔到付疏和桃桃面前“不知廉恥你們自己看,還有什么能狡辯的”
付疏指尖微動,一陣莫名的穿堂風吹偏了信件,一封都沒碰到她和桃桃。
桃桃伸手隨意拿了封抽出來看,發現上面的字跡確實和自家娘娘一模一樣,而那些讀起來都倒牙的酸話,什么“思念”“空虛”之類的,卻根本不可能出自她家娘娘之口。
她眼中閃過迷茫,似乎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一模一樣的筆跡。
然而其他人卻不會在意付疏究竟能不能說出這樣肉麻的話,只聽那嬤嬤說“這筆跡和淑妃曾經獻給皇上的祝壽詞一模一樣”,便認定付疏便是寫信的無恥婦人,心中對她升起鄙夷來。
皇后也拿了一封看,見上面滿是悲春傷秋和空閨婦人哀嘆無人垂憐的辭藻,心中疑慮更加濃重,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后,血液漸漸冷了下來。
付疏也隨意執起一篇,連彎腰的動作都優雅自然,她隨意看了看,竟然笑出了聲。
“淑妃,你笑什么”太后眉頭皺緊,大家都不明所以。
“臣妾是笑那害我之人實在是用心良苦,只是千算萬算,她忽略了一件事”付疏故意頓了頓,果然見太后呼吸驟然緊繃,有些急躁地問“何事”
付疏輕笑“她忽略了,臣妾若真把文章寫成這樣,只怕祖父會氣得不辭萬里從枇州趕來抽我。”
“呵,這也不過是你說說而已,算不得什么證據。”太后冷哼。
付疏淡淡莞爾“可他也只不過是拿出了幾封和臣妾字跡相似的信而已,普天之大,善模仿字跡者不計其數,臣妾知道的便有京城四季書鋪的齊掌柜,這些信,同樣也算不得什么證據啊。”
“強詞奪理”太后咬牙切齒地黑著臉,瞪了那李全安一眼,李全安連忙會意,傷心欲絕地望著付疏“疏兒,你真的不愿認我我是你全安哥哥啊”
付疏看著他,神色微涼“說實話,你這演技實在不怎么樣,長相也欠些考慮,我若真能看上你,只怕我付家老祖宗都會被我氣得活過來,或者帶走你。”
狗皇帝那樣的她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看上眼前這個形容猥瑣身材干癟的辣眼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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