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竹耿直雖耿直了點,卻并不是不識趣,聽到付疏這么說,也就沒有再問下去,只認真地說了聲“有需要幫忙的,找我和球球都可以。”
付疏挑眉,心中訝異,面上卻不動聲色“多謝。”
她的確知道魏寒竹是一個愛國愛民善良正直的人,但也以為只是在性命攸關的大事上,沒想到這種私人恩怨,他竟然也愿意相助,一點架子都沒有,到時叫人刮目相看了。
于球球則是看了看她我看了看自家哥哥,眉頭微蹙,心中也納悶,二十多年了,她哥一直都是個嚴厲冷靜的性子,關注的也大多都是家國大事,什么時候對別人的私人恩怨這么上心
她想了又想,的確沒有過。
那怎么到了付疏這兒就變得不一樣了
她瞳孔猛地一縮,他哥不會看上付疏了吧可付疏是有準伴侶的啊
剛才幫忙收拾的時候,付疏已經跟她說過有伴侶的事,還恰巧是國防生,不出意外的話以后就是她哥的手下。
這怎么能行這也太缺德了
再者說,若讓人知道他想強搶手下的oga,名聲不就毀了,她哥為國家大事兢兢業業,可不能因為男女私情就被人詬病。
這樣想著,她吃飯的動作都麻利了不少,就為了快點把付疏帶走,省得他哥犯錯誤,付疏也為難。
然而這速度一快動靜就大了些,惹得魏寒竹直皺眉“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怎么這么沒規矩”
于球球脖子一梗,難得硬氣“你管我,我餓了還不行”
說著,又呼嚕呼嚕地吃了起來。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她撐得直打嗝,差點一站起來就吐了,害得魏寒竹和付疏不僅沒法在飯后就分道揚鑣,反而要一起帶著她去醫院看大夫。
一套檢查折騰下來,眼看著就過了宿舍門禁的時間,最后魏寒竹不得不親自打電話到學校幫她們請假,然后帶著兩人回了魏家。
芳姨再次見到付疏,笑得那叫一個喜出望外,熱情得仿佛在過新年,于球球見了都莫名其妙,撅著嘴抱怨“芳姨,我都生病了你還那么開心,是不疼我了嗎”
“哪的話呀這不是見你回來了高興嗎”芳姨連忙安撫她,還給她遞了杯消食的茶“我都聽上將說了,你這孩子以前吃飯總是細嚼慢咽的,今天怎么吃這么多,是有多好吃啊”
于球球委屈巴巴地扁扁嘴,心想我這是為了誰啊
安撫好她,芳姨這才看向付疏,笑的一臉和藹熱情“你之前住的屋子我都打掃好了,今天還住那就行,早前我就有預感,你肯定還會回來的”
付疏淡淡一笑“我自然是要回來的,芳姨和魏上將救了我又照顧我,我若拋在腦后,豈不是太忘恩負義了”
芳姨自然知道自己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但也沒主動戳破,反而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好好好,我就知道你這孩子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