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搬上舞臺的舞蹈表演,前期排練就需要幾個月甚至一年的時間,而花野竟然選擇以舞者的身份出現,想來也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打算,絕不會突然消失不見。
付疏眼睛瞇起,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閃。
兩人確定了計劃,就沒再過多停留,慎容是從市中心拋下另一伙委托人趕來的,現在要回去繼續幫忙看風水,而付疏咋則接到輔導員的通知,要求全體外語學院的同學晚上七點到圖書館負一樓教室開班會。
原主雖然考上了重點大學,但成績向來平平,從沒名列前茅過,既不是班干部也沒有參加社團,整個大學生涯就貫徹了兩個字玩和懶。
直白點說應該是玩時勤快學時懶。
不過這個時代大部分大學生都是這樣,還沒有明確的人生目標,又剛從高中壓抑的學習生涯中解放,吃吃喝喝玩玩鬧鬧,考試及格就是他們整個學期最大的訴求了。
因此付疏提前十五分鐘到圖書館的時候,負一樓教室里只有零星幾個人,于笙正在門口組織同學簽到,看到她來臉上不由帶笑“我以為你又不準備來了。”
的確,對于這種班會,在劉茜妍的帶領下,原主是能逃就逃的,還總讓于笙幫她們兩個簽到。
付疏淡笑著在簽到本上簽了名,轉而問道“導員這么晚組織班會,你知道是什么事嘛”
“她還沒跟我說。”于笙搖了搖頭“不過國際金
融班的班長打聽了一下,據說是省里要組織活動,去參觀什么之類的。”
付疏頷首,心想那就和她沒什么關系,隨便聽聽就好,然后打聲招呼就挑了個后排的位置,躲懶去了。
臨近七點,教室里的人多了起來,原本她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結果突然有人撞了她的椅子一下,讓她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圖書館的椅子像電影院的沙發一樣,沉重又牢固,還能從把手里面掏出小桌子,若只是普通的碰撞,絕對不會有這么明顯的感覺,對方這么用力,可見是故意的。
抬眼就看見一張寫滿了怨懟和嫉妒的臉,付疏頗感無奈,現在的小孩子表情管理實在說不上好,她連仔細看都不用,就能把對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對上她這樣直白坦率的目光,劉茜妍不知為何總有種被看穿的羞惱,她咬牙兇橫道“看什么看”
實際上卻是色厲內荏,讓人一點也生不起懼怕的心思。
付疏從容不迫地勾了勾唇,調整坐姿,優雅道“沒什么,只是想看太陽是不是從東邊落下去的,你竟然也會來參加班會。”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來,劉茜妍的臉色更加難看,以前她和付疏玩得好,付疏和于笙的關系也不錯,所以付疏就能讓于笙一并幫兩人簽到逃班會,結果剛才通知發下來,她再想讓于笙幫忙,卻被丫的拒絕了
賤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賤人
不用問
付疏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了然一笑“啊,看來是逃不了,不得已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