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疏也果然沒令他失望,只見她神情略有些激動,語氣也頗為起伏道“爸,你別怪慎容,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讓他瞞下這件事的我雖然知道他有這種病,可那時看他身體還算康健,便以為他不會這么快就發作,而且我也舍不得離開他畢竟是我對她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四個字,她刻意說得緩慢了些,還撇了慎容一眼,足以印證慎容的推測。
慎容心中無奈,但無奈中又覺出幾分有趣,畢竟他從未看到付疏如此鮮活的一面,是以仍是沒有說話,任她隨意發揮。
聽了這番話,付津良和宮明玉都有短暫的失語,畢竟兩人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們的女兒竟然對才認識不到兩個月的人如此情深意重,簡直可以說是非他不嫁了。
半晌過后,似是心中妥協,宮明玉頗有幾分小心翼翼地問“小慎這病去醫院看過嗎真的治不好”
作為從小在科學和唯物主義教育下長大的獨立女性,顯然還是更相信醫學的力量,而非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還能有假們查不出他到底生了什么病,畢竟是天道降罰,想來查不出才是正常的。”付疏唉聲嘆氣道。
付津良顯然
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試探著問“會不會是醫院選的不太好,或者是醫生水平不行”
“j省的私立醫院都去過了。”付疏苦笑著回答“爸爸您也知道慎容的人脈不差,怎么會約不到好的醫生”
氣氛又再次沉默下來,付家夫婦都陷入沉思,其實她們很想問女兒,真的就非慎容不可了嗎,可當著慎容的面,這個問題卻問不出口,但是讓他們把女兒嬌給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嗝屁的人,他們自然也是不愿的。
如果女兒只是玩玩還好,可看如今這樣子,蘇蘇分明對慎容情根深種,倘若以后慎容沒了,她也有了什么不好的念頭,到時候該怎么辦
看兩人面上格外愁苦,付疏也難得有些心虛,讓父母跟著操心,說到底還是她的不是。可相比之下,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被邪物纏上,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還是前者的擔憂更輕些。
兩相比較,也只能這樣了。
宮明玉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嘆了口氣,她和老付畢竟不是不顧女兒想法的刻板家長,既然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那就順其自然吧。
這邊放下了之后,她倒想起了別的事,略一挑眉問“慎容患病,和他突然赤身出現在我們家有什么關系”
付疏用最淡定的語氣說著最匪夷所思的話“就是因為他洗澡時發現自己病情加重,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過來告訴我了。”
宮明玉和
付津良皆是一臉黑人問號,顯然并不相信這套說辭。
偏偏付疏面上一派淡定,好像事實就是如此一樣,認真解釋道“這也是病癥之一,他偶爾會腦子不清楚,不過你們別擔心,他不會傷害人的。”
付津良和宮明玉謝謝,更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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