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邊仔細聽了幾秒,確定外面沒有任何聲音后,付疏輕輕推了推門,沒推動,應該是外面上了鎖。
她拿出黑炎刺,在門縫中劃了下,果然在中段感受到阻力。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她兩手握住匕首手柄,用力往下一壓,鏘的金屬聲響起,阻隔匕首下劃的東西應聲而落。
門,開了。
付疏眼中閃過喜色,連忙推門出去,就看見門口掉落一把老式銅鎖,那銅鎖可不小,比她的巴掌還要大一些,卻被這黑炎刺輕易切割開,還沒在刀刃上留下任何痕跡,可見系統出品的武器有多么不同凡響。
然而她并沒停下來仔細研究,畢竟眼前是什么情況尚不可知,逃離現在的危機是最重要的。
看著面前空無一人的荒野,目光所及之處根本看不到現代生活的痕跡,若非身上的衣服是現代產物,付疏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扔到古代了。
她又拿出一粒回春丹吞下,感受到負面的狀態徹底從身體里剝離,整個人甚至像磕了藥一樣精力充沛,恨不得一口氣能跑個馬拉松。
將匕首緊緊攥在手里,她看了看草木生長的趨勢,選了個最有可能有人跡方向拔腿就跑,速度快的像一個飛人。
好在這荒郊野嶺并不全是光禿禿的土地,反而因為無人打理雜草叢生樹木肆意,灌木也和她腰一般高,如果有人發現她逃跑了來抓,她也能很好的隱藏蹤跡。
她一邊跑一邊在心中掐算時間,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后,日頭偏西天色漸晚,而如今的季節是秋季,可以推測出此刻時間大約在晚上六點到七點之間。
再往前看,已經能隱約看到高速公路的影子,付疏可以初步斷定,自己的處境已經相對安全,但還要盡快離開這里,回到人多的地方才行。
于是她趴到緊挨著高速公路的草叢里,小心謹慎地觀察著來往車輛,那些看起來低調的越野車和皮卡車都被她ass掉,畢竟沒法確定到底是不是歹徒的座駕。
萬一好不容易跑出來又自投羅網,那可就太操蛋了。
然而這里是郊區,又不是什么擁堵路段,過往車輛本就少的可憐,再篩除掉越野車和皮卡車,就基本沒什么車往來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輛嶄新的奧迪商務車,付疏上前去攔,對方卻壓根沒有停車的意思,連速度都不減地在她面前呼嘯而去。
這樣下去可不行。
眼看著一臺張揚的亮紫色跑車似乎因為出了故障停在300米外,付疏咬了咬牙,拿出黑炎刺把長褲割成熱褲,把t恤裁成露腰,又在鎖骨的位置開了道口,再把綁著馬尾的頭發散落下來,裊裊娜娜地朝車子走了過去。
原本在工作中被表弟拉出來兜風,結果車子半路拋錨就已經夠讓徐蘇淵惱火的了,結果在等表弟修車的時候,耳邊竟然傳來了一道女聲“你們好,我不小心被旅行團扔下了,可以載我一程嗎”
不等他從車里出來,表弟徐錦州就不耐煩地擺手“走走走,沒看小爺我忙著呢嗎臥槽付疏你搞什么啊”
聽到這個名字,徐蘇淵倏地睜開了眼,下車一看,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