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瑪本想當時就去戳穿付疏可那個野男人的真面目的,卻被翡麗金拉住了“福禛如今在巴林的聲望如此之高,我們現在去只會打草驚蛇,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她背著我哥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烏瑪眉頭緊鎖,一雙杏眼因憤怒而瞪得老大。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翡麗金耐心引導“你想想,如果我們現在出去引起她的警覺,然后再想抓住他們就難了,到時候丟臉的不還是你哥嗎”
“你首先要想明白,你希望得到什么樣的結果。”
烏瑪思索半晌,篤定道“當然是希望我哥休了她,把她送回大璟去”
“那不就得了,最重要的不是我們怎么想,而是你哥怎么做。”翡麗金一槌定音。
烏瑪順著她說的思考,發現確實是這么回事,就算她再討厭那個大璟來的女人,那也是她哥的妻子,她的嫂子。
就算兩人鬧得再僵,她也無法決定對方的去留,能左右這個的,只有她哥。
只有讓她哥知道,福禛公主是一個自甘墮落水性楊花的女人,背叛了他們這段婚姻,才能將她徹底趕走,沒有后顧之憂。
想通了這一點,烏瑪安靜下來,和翡麗金悄悄離開,躲回她的帳篷商討起對策來。
一直到日落西山,翡麗金才帶著一臉笑意離開,眼中閃著勢在必得的光。
這些是付疏不知道的,她要做的事實在太多了,根本分不出精力來在意這些有的沒的。
巴林部落的生活環境物產資源都與大璟相差太多,想要讓他們在六年時間里生活質量全面提升,贏得六年后的那場戰爭不可謂不難。
可時間不等人,哪怕再難,付疏也必須做下去。
因此在教巴林百姓種植調味料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她只得閑幾天,就又開始琢磨起新的事情來。
如今已是秋季,眼看著就要降雪,付疏雖然沒經歷過草原的冬天,卻也知道在這樣廣闊無垠無遮無攔的平原上,冬季必然是十分寒冷的。
因此在這種氣候條件下,冬季耕種想都不要想。
好在秋獵已經拉開了帷幕,很快巴林就會有一次秋獵大賽,部落里的漢子們都在磨拳擦掌,每天都要外出打獵一番,權當做練習了。
付疏便拖阿卜幫忙獵兩只兔子回來,最好是一公一母,要活的。
“殿下,您要活兔子干嘛奴婢可不會殺兔子啊。”這些日子總是付疏做菜,靈珠吃得盡興,原本清瘦的臉都圓了一圈,因此提起兔子,她只能想到吃了。
沒成想付疏卻笑了“不殺,本宮要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