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事,這兩套衣裳我要了,你帶著掌柜,將清單送到王爺面前,我沒錢。”宮初月眼角帶笑,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但是,那掌柜一聽這話,立馬嚇癱在了地上,什么王爺王妃,他到底是得罪了哪家權貴他也不過就是想要賺些銀子花
“掌柜請吧,晟王想必掌柜的認識。”隱衛一聽便明白了王妃的意思,立馬將晟王府給報了出來。
掌柜一聽是晟王府,差點嚇尿了,直接哀嚎著“王妃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當真不是有意沖撞王妃”
“好了,別啰嗦了,本小姐忙的很,你這衣裳到底多少錢”宮初月不耐煩的揉了頭太陽穴,這地方還真是煩,買個衣裳都這么多的事情。
“五五十兩”掌柜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動彈,現在哪里還敢說假話不嚇尿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南橘給錢。”宮初月拿起那兩套衣裳,走進了內堂換衣裳的里間“你們兩個在這里守著,南橘來幫忙。”宮初月一把將南橘給拉了進去。
不多時,兩個俊俏的小公子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兩名隱衛這時候才終于深深的松了口氣,原來王妃買男人的衣裳是要自己穿的。這可真是嚇死他們了。
這時候的宮初月揭下了面紗,臉上那道傷疤看起來,倒是將她的面孔襯托出了幾分狂野,倒不如女裝那般的駭人了。
出了那成衣店后,宮初月看了一眼又自動充當起隱形人的隱衛,內心一陣的恍惚
南橘不知宮初月的心思,心里無數的話想問,卻一直沒有吱聲,就這般跟著宮初月,最終在鎮國公府門口停下了腳步。
看著眼前巍峨的牌匾,宮初月有些躊躇,她不知道今日所做之事,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更是想要知道原主一直對鎮國公府不親近的原因。
宮初月清楚的記得,在母親去世后兩年,鎮國公府派人前來將她接走,但是原主卻是選擇留下了丞相府
“小姐,可要南橘去叩門”南橘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姐,她已經在這門口站立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了,小姐這是打算要在這里站到何時
“去吧。”宮初月深深的吸了口氣,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哪怕她根本就承受不起,她也必須要知道真相
正當南橘上了臺階準備叩門的時候,大門卻是被人從里面給打開了。
“表小姐”開門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大概五六十歲的年紀,一開門便認出了宮初月,臉上激動的神情,根本無法控制“老爺讓老奴過來開門,說表小姐該來了,這果然是來了”老人說著不由得抹了抹眼淚,一陣唏噓。
“福伯。”宮初月聲音有些顫抖,緩緩在老人面前站定,她記得這個老人,在鎮國公府當了一輩子的管家。
“快進去吧,老爺還在等著。”福伯欣慰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表小姐竟然還記得他。
鎮國公府內的一花一草,都還是宮初月印象中的模樣,此刻宮初月更是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她當真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老爺,表小姐來了。”在鎮國公府的書房門口,福伯輕輕叩了叩門,直到里面傳出了一聲蒼老的聲音后,福伯這才開了門“表小姐請。”
宮初月對著福伯點了點頭,一腳垮進書房之后,一種濃濃的熟悉感襲來,但是宮初月卻是怎么都想不起到底為何會覺得熟悉。
福伯看了一眼宮初月的背影,將門吱嘎一聲又關上了,安安靜靜的守在了外面。
書房內充斥著墨香,宮初月一步一步,緩緩朝著里間走去,不知為何,她卻是有些害怕見到那一簾之隔的外祖父,那是一種出自內心的習慣性感覺。
然而待宮初月掀開珠簾,印入眼簾的卻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人,不禁有些詫異“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