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宮初月瞟了一眼夜晟,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開口,內心卻也有絲疑惑,難道外公和這晟王關系好成這樣什么事情都能說
“不方便的話,本王可以去外面等你。”夜晟難得體貼一回,打算出去等宮初月,此次他的事情已經辦完,也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了。
“晟老弟,你可不能走,既然馬上就是夫妻了,也不必在意這些。”鎮國公擺了擺手,臉色有些凝重,他安排的探子,早就已經查出初月中了毒,但是為何初月自己竟然會不知道
“晟老弟”宮初月那手指指著夜晟的鼻子,她剛才聽到了什么她的寶貝外公,對著她的未婚夫君喊老弟那她是什么“外公輩分亂了”
“咋咋呼呼成何體統老頭子我十幾年前,戰場上便于晟老弟兄弟相稱了,那時候還沒你什么事”老國公對著宮初月一陣吹胡子瞪眼,十幾年的稱呼怎么可能改的過來
宮初月沉默了,她算是發現了,這古代的男人,一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都是一罐子胡攪蠻纏的貨色。
“外公,我想知道顧夫人那個女人是怎么勾搭上父親的”宮初月干脆挪了位置,坐上了一旁的軟塌,那兩人一直坐著,她總不能就傻乎乎的站著吧,說來也是奇怪,桌子都碎了,這么大的動靜,書房外面竟然都沒有人進來。
“怎么勾搭上的老夫倒是不知,只是知道在給芙兒商議婚事那段期間,那女人就奇奇怪怪的,總是莫名發怒毆打下人,我國公府何時出過此等蠻不講理的主子后來一查才知她竟然懷了四個月的身孕”老國公說到這,便一個勁的嘆氣“家們不幸,家門不幸吶”
“后面呢”宮初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的事情,老國公卻一直在嘆氣,她只能不斷的催促著。
夜晟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著,面上一片平靜,內心卻是波濤洶涌,這后院之爭猛于虎,女人簡直就比戰場的敵人還要可怕
“當夜,國公府便將那女人給逐出了家門,想要退了婚約,但是芙兒她不同意吶,執意要嫁給那個畜生這下可好,才進門一個月,那個女人便被一抬轎子從側門抬進了丞相府”
這件事情,當年可是傳遍了整個皇城,國公府一度與丞相府關系緊張,水火不容,一氣之下國公府之人也再沒入過丞相府。
“進門五個月,那女人便誕下一女,便是那宮綰綰說來也是怪異,芙兒在那婚后一年半內,竟然一直懷不上孩子據說還是一次隨著那畜生外出公辦時才懷上的你”老國公回憶起當年的事情,眼眶有些發紅。
宮初月聽著便陷入了沉思,她以為是因為母親不受寵,所以才懷不上孩子,結果卻似乎不是如此一個不受寵的正室,怎么可能被帶出去公辦
身為一個現代醫學世家的傳人,宮初月足足有上千種方法讓一個女人不孕不育,但是顧夫人當年到底做了什么
“你們沒有想過,母親可能是被下藥所以才沒懷上孩子”宮初月回過神,一扭頭便撞入了夜晟那寵溺的眼神中,那種柔情能夠分分鐘,將人給融化。
宮初月一陣錯愕,慌亂的錯過了眼神,卻是引得夜晟一陣輕笑。
“查出來又如何芙兒她就是被蒙蔽了心吶,看不透那畜生到底是怎樣的人”老國公嘆息著,倒是很配合宮初月,她問什么便答什么。
宮初月似乎有些明白母親的執念,卻又不是很贊同,或許那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明日老夫便派人去找找治療失憶癥的大夫。”老國公有些無奈的白了一眼宮初月,前些日子互通消息之時,還是正常的,怎的過了幾日就成了這般
“本王亦會派人尋找。”夜晟端坐在輪椅內,不知在沉思什么,許久之后卻是說了這么一句話。
“所以,外公您還知道多少”宮初月皺著眉,巴不得鎮國公將所有知道的全部都告訴她,以免她浪費時間再去查探一把。
“丞相府內的事情,不都是你在查么”老國公疑惑的看了一眼宮初月,“當年準備將你接回國公府時,不是你鬧著要查清楚芙兒的死因的么”老國公一雙精明的眸子,不斷的在宮初月身上游移著,似乎是看出她在撒謊一般。
但是,接下來,老國公并沒有說什么,也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