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隱衛將他們提起來,扔進了顧夫人的院子后,這才反應過來,不斷的哭嚎著。
“春蘭,受了欺負,不能只是哭,你得拿起武器,自己打回去,懂嗎”宮初月看了一眼傻坐著的春蘭,微微的嘆息一聲,說到底還是她牽連了這些丫鬟。
這些事情,本就是沖著她來的。
宮初月不善于安慰人,簡單的說完之后,交代了好好照顧春蘭之后,便離開了。
整整幾個時辰,宮初月就坐在軟塌上一動不動,雙眼無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夜色籠罩大地之后,宮初月才微微的嘆息一聲,掏出了懷中已經被她焐熱的信箋。
這封信看起來并沒有多少年份,至少從信封上來看,就沒有很舊的樣子。拆開了封存的封條,信箋很短,只有一張紙。
娟秀的字體印入眼簾,宮初月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她的娘親的字體
“這是娘親寫給我的”看著那字里行間的字字句句,宮初月逐漸濕了眼眶,捏著信紙的手,開始不斷的顫抖著,宮初月死活都不愿意相信,那信箋里面所說的內容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絕對是娘親弄錯了”宮初月手中緊緊的捏著那信紙,眼淚不斷的滴落,那里面不僅有她的不甘,還有原主奔潰的情緒。
“娘親,我宮初月不信命那些人欠我的,我一定會讓他們原封不動的還給我”宮初月站立在窗前,看著那一輪皎月,內心一片冰冷。
這個世界,遠比她想象中要黑暗,更是比她想象中還要殘酷。
南橘一直守在門外,聽著屋內的動靜,靜靜的站著,手中捏著老夫人差人送過來的地契,還有莊子上那些人的賣身契,就這么紋絲不動的擋在門邊,陪著宮初月一起心痛。
“自然是要的,那些鋪子還有幾間莊子的地契都在奶奶這里,待會差人送與你便是。”老夫人拍了拍心口,她還以為是什么事情,竟然是慕容氏當年的那些嫁妝,本就是些不值錢的鋪子,和城外的那幾間莊子,還給宮初月倒也是合情合理。
老夫人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宮初月眼角微微的有些濕潤,那委屈的模樣看在老夫人眼中,倒是增添了幾分真實感。
宮初月在回院子的路上,心情都非常的好,甚至不時的會哼上幾句調調,顧夫人從她這里拿走的所有東西,她都要她一個子不落的全部吐出來。
想用那些東西,給宮綰綰那個女人做嫁妝,簡直就是可笑那也得看看她宮初月答不答應
宮初月摸了摸懷中的信箋,緩緩的嘆了口氣,她距離當年的真相越來越近了,但是每向著真相邁進一步,宮初月的內心便隱隱的有些擔憂,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般。
而那件事情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小姐,不好了,思思小姐正在咱們院子里”南橘快宮初月一步到了院門口,但是院子里的場景,只是看一眼便氣得她渾身發抖。恨不得沖進去狠狠揍那人一頓才能解氣
南橘的這一聲呼喚,將宮初月已經飄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宮初月加快了步伐沖到了院內,但是入目的景象,直接令宮初月火冒三丈
“你們給我住手”宮初月一聲怒吼,成功的令院內之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小姐救命”春蘭被唐琦給蠻橫的壓在身下,不斷的扭動著,眼淚早已經是糊滿了雙眼,而厲思思則是站在旁邊,守著另外的三個丫鬟,那二人各自帶著下人,將宮初月院里的三個丫鬟死死的壓住。
春蘭的衣裳已經被扯開了大半,那個該死的畜生,竟然想要強了她院里的丫鬟嗎
“你們給我出來,將這男人給我綁起來。”宮初月對著空氣大聲的喚了一句,她知道有兩個隱衛會一直跟著她的。
宮初月話音剛落,兩道身影,迅速閃出,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叫唐琦的男人扣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