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宮初月此刻卻是不想提,她心里的那道梗還沒過的去,夜晟別想要就這樣的糊弄過去。
夜晟不解的看了宮初月一眼,去見那些人有這么重要嗎比他還重要
盡管心里是萬般的不舒坦,夜晟還是酷酷的說了一句“此刻。”那冰冷傲嬌的模樣,又像極了宮初月初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宮初月心口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卻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回頭朝著南橘低聲的吩咐了一句“將我準備的那套衣裳帶過來。”
南橘滿面愁容,應了聲是,在拐彎出去后,遇上了被夜晟派出來準備馬車的青衣,南橘有些猶豫的喚住了青衣“青衣大哥。”
“何事”
“你說王爺會責怪王妃嗎”南橘滿面愁容,她最為擔憂的便是王妃被王爺給責罰了,王妃是這般的要強,在丞相府那一堆女人中間討生活,王妃不要強早就死了,可是現在是在晟王府,王妃與王爺相處的時候還是這般的要強,兩人誰都不讓誰,如此下去當真不會出事嗎
青衣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南橘,這丫頭難道就沒看出來,只要王妃不責怪王爺,那就萬事大吉了嗎可是他要怎么開口這可是關乎王爺的面子的
最后,他只能搖了搖頭“爺不會責怪王妃。”說完青衣便飛快的溜走了,他當真是害怕南橘再問出什么驚悚的問題來,他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這王府的人都是怎么了一個個都怪怪的”南橘有些錯愕的看著青衣飛快離開的背影,滿腦黑線。
這段插曲很快就過去了,當宮初月用完了早膳的時候,青衣的馬車也早已經備好了。
宮初月坐在馬車上,看了一眼熱鬧的街市,突然很想下車逛逛,但是看到一旁木頭樁子一般的夜晟之后,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初月”
突然的,拉車的馬匹一聲嘶鳴,馬車頓時停了下來,宮初月一個沒坐穩,直直的朝前沖去,夜晟長臂一伸,直接將宮初月給摟近了自己懷中,一把將她給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與此同時,宮初月聽到了馬車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但是那聲音,她卻是怎么都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誰呀”宮初月抬頭看了一眼夜晟,小聲的問著。
夜晟以唇語,緩緩的回了一個名字夜錦辰
“二皇子直呼王妃似乎于理不合”青衣坐在馬車上,眼神冷冷的看向了二皇子夜錦辰,雖然對方身份比他高出了千萬倍,但是二皇子的舉動,已經侮辱了爺和王妃,他便不會坐視不理
“你算什么東西在本王的面前何時有你開口的份”夜錦辰目光犀利的瞪向了青衣,那一貫維持的溫文爾雅的形象,他根本就顧不上了
他最為在意的女子,就在他的眼前,雖然隔著的僅僅是一道布簾,他卻是覺得他們之間就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他怎么也追不上她的腳步。
在她的眼底,不再有他的影子。
“初月你出來”夜錦辰越過青衣,對著馬車內不斷的喚著,他此刻根本就顧不上夜晟是否還在馬車內,或許在他看來,夜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阻礙他登上王位的一直都是只有夜子辰一個人而已
“我”宮初月正想要開口說話,但是聲音才剛剛溢出嘴唇,便一把給夜晟給堵住了唇
夜晟的手掌,緊緊的捂住宮初月的唇,不知為何這一刻他竟然怕了,他害怕見到他不愿意見的場景,便只能這般將宮初月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任由宮初月不斷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