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宮初月擺了擺手制止了他們,這樣簡直就是胡來,根本就行不通。“有沒有紙筆”宮初月轉身看著夜晟,剛才她已經將這里全部都看過了,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些設備。
夜晟今日是打定了主意,宮初月想做什么便讓她做什么,在宮初月要紙筆的時候,立馬點了點頭,將她給帶進了屋內。
這是他平日里處理密函的地方,宮初月想要的一應俱全,但是宮初月看到掛著的毛筆,頓時便心顫了,那種設備用毛筆怎么畫
“怎么了”夜晟不解了掃了一眼宮初月,不是說要紙筆的么
“沒什么,來來了,你坐下,我動嘴,你動手。”宮初月一把將夜晟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直接將毛筆塞到了他的手中,隨后自己找了支筆,拿著筆桿的那頭,在空白的紙上比劃了起來。
夜晟看了一眼宮初月比劃的東西,默默的將手中的狼毫換成了小支的硬毫筆,宮初月塞給他的大狼毫,用來畫她的那些東西,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不對,這個地方應該是圓的,帶個孔。”初見成品后,宮初月擰著眉頭,指出了夜晟所畫的錯誤。
夜晟有些無奈的抿了抿唇“你確定這是我畫錯了,而不是你說錯了”夜晟此刻一肚子的委屈,這女人的記性真不是一般的差,之前她根本就沒有說這里要預留孔洞
“是嗎我說錯了”宮初月楞了一下,她剛才到底是怎么說的來著“你還是重畫一遍吧”宮初月看著那復雜的器材圖,臉上掛著一抹尷尬的笑容,的確是畫錯了啊,沒辦法了
在門外的一群隱衛,察覺到屋內的動靜,一個個臉上憋得通紅,他們什么時候見過爺吃癟的模樣王妃果然是女中豪杰,竟然能夠將爺給治的死死的。
“每個人沿著校場跑十圈跑不完今夜別想休息”突然的,夜晟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了出來,一盆涼水迎頭潑下,將那些隱衛一個個打了個落花流水。
校場十圈,會死人的
就在青衣無比慶幸,他只是在門口守門,沒有參與他們的時候,屋內卻冷冷傳來一句“青衣一起受罰”
“噗嗤”宮初月看了一眼青衣哀怨的背影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在宮初月沒有注意到的角度,夜晟的唇角微微的揚起,手中的動作不停,心卻是跟著宮初月一起飄遠了。
直到最后,一套完整的體能訓練器械圖擺在宮初月的面前,宮初月幾乎是驚訝連連,夜晟竟然能夠用毛筆,劃出這種線條復雜的器械圖,這簡直就是要逆天啊
“打造這樣一套器械,需要多長的時間”宮初月湊到了夜晟的面前,仔細的看了一遍這器械圖,不得不說夜晟的理解能力當真是很強,能夠把她那么無厘頭的話,給聽懂了,也是厲害。
宮初月沒有注意到,她隨意扎起的馬尾,輕輕的掃在了夜晟的脖頸上,隨著她的動作,不斷地來回輕掃著,引得夜晟身子一陣的僵硬。
夜晟側臉看了一眼宮初月,但是宮初月卻像是渾然不知一般,而他卻已經忍到了極致,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這般的挑逗一個男人,真當他的柳下惠嗎
“這得問工匠。”夜晟一聲悶哼,輕輕回了一句之后,伸手便一把摟住了宮初月,在宮初月一聲驚呼中,將她緊緊的摟進了懷中。
“女人你準備好接受撩撥我的懲罰了嗎”夜晟嘶啞著嗓子,手指微微用力,直接抬起了宮初月的腦袋,將她整個人拉著,緊緊的貼靠在了他的身上。
夜晟那炙熱的薄唇,將宮初月緊緊包裹,輾轉纏綿,兩人的呼吸逐漸的急促,宮初月更是在夜晟的帶動下,渾身提不起勁來。耳根處傳來一陣陣的燥熱。
夜晟那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她的臉上,宮初月的鼻間全部充斥著夜晟的味道,凌冽的清香,很好聞。
“嗯”宮初月一聲輕哼,溢出唇角,雙手攀上了夜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