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夜晟的語氣很溫柔,用青衣的話來說,就是這輩子都沒見爺對誰這般溫柔過。
“既然如此,那我便說了。”宮初月此刻仍舊坐在夜晟的腿上,面朝著夜晟,在他的臉上還有著一塊銀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的臉頰,宮初月緊緊摟著夜晟的脖子,朝著他曖昧的笑了笑。
“下面的話,本姑娘只說一遍,本姑娘和那二皇子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系,本姑娘也從來沒有與他有什么情投意合的事情這并不是解釋,本姑娘只是不喜歡被人冤枉夜晟你下次再敢莫名其妙冤枉本姑娘,你盡可以試試看。”
宮初月氣呼呼的說著,一提起這件事情,她便一陣火大,這該死的男人到底有沒有長腦子被人提著情緒溜著跑,還不允許她說話,她就活該受這么大的冤屈
“我”夜晟雙目緊緊的盯著宮初月,他沒有想到,事實竟然會是這般的,畢竟夜錦辰不像是會信口雌黃之輩,那溫文爾雅的作態也并非全部都是裝出來的。
“你什么你”宮初月還在氣頭上,聲音不由自主的也大了起來,心頭一爽,倒是忘記了夜晟可是連皇上都要退讓他三分之人。
“哎”夜晟一聲嘆息,無奈的閉了閉眼,托著宮初月又靠近了他幾分,手指不斷的在她的唇上摩挲著,本就不善言談的夜晟,此時對于宮初月那義正言辭的指責,有些不知如何應對,只能一個低頭,直接用唇封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
“唔”宮初月不斷的掙扎著,之前一個不查,被夜晟給帶跑了思緒,此刻她一定得克制好自己,畢竟這里還有那么多的隱衛存在。
倘若傳出去,該是多么的尷尬。
“呵呵”這一次夜晟沒有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在宮初月臉頰開始泛紅的時候,便停住了,在看到宮初月臉上一閃而逝的錯愕之后,夜晟輕笑了起來。
臉上掛著一抹柔情,在輕輕扶起了宮初月之后,夜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緩緩說道“天色不早了,將東西交給工匠,我們也該離開了。”
夜晟看了一眼桌上早已涼干的圖紙,隨手收了起來。宮初月的這一套東西,他已經看懂了,這套器械的確有他的過人之處,但是到底要如何利用,他卻還沒有參透。
宮初月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千金小姐,竟然會懂得這些,夜晟不禁又對宮初月高看了一分,腦海中不禁又回想起了老國公說過的那句話天命如此。
到底何為天命
當夜晟在這秘密基地內,找來工匠的時候,宮初月又費了好一番口舌,才將這些東西全部指點清楚了,夜晟看著宮初月額頭滲出的汗水,竟然掏出了帕子,輕輕的替她擦拭了起來。
這一幕,讓幾名工匠幾乎驚掉了下巴一個個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在最后的一陣抽氣聲中,夜晟牽著宮初月,朝著馬車走了過去,順帶對著校場內還在奔跑的青衣大喊了一聲“青衣”
青衣苦逼的看著爺牽著王妃,愉快的上了馬車,但是他已經快要累癱了,爺為何就不能早些喚他他這一腳已經踏出了第十圈了,他足足跑完了十圈
當青衣喘著粗氣,駕著馬車朝著那山谷飛馳而去的時候,在丞相府內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
顧夫人在宮丞相追查到了她身上的時候,竟然逃了,同時逃跑了還有那個顧文才唯一遺憾的是,厲思思在被顧夫人帶走的時候,被侍衛給抓住了。
夜晟的馬車,在剛剛到達了晟王府后,便接到了這個消息。
顧夫人逃了,那就說明,宮初月又將置身于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