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好影響我發揮”宮初月沉默了許久,這一次的交鋒,她竟然又輸了為何每一次這種時候她總是輸的哪一個
這男人沒臉沒皮,到這種境界也是奇葩
倘若這還是在那個軍區醫院的話,只怕宮初月此刻當真是要動手揍人了,那群兵痞子也沒見有夜晟這么的難纏
“蓋的很好。”夜晟瞟了一眼那個部位,什么都沒露出來,想了想之后又補充了一句“不妨礙。”
正是這句不妨礙,令宮初月氣到快要噴血對他來說的確是不妨礙,可是對她來說卻是妨礙的很好嗎
“”宮初月凈手之后,將所有的器具,用酒精仔細的消毒了,這才重點清理了夜晟的膝蓋以及小腿部分,夜晟大腿往上那些部位,她是壓根沒敢去看。
生怕一個不小心,手上的針就扎歪了。
“我的腿現在是什么情況”在宮初月一針針的將夜晟的雙腿穴位上,全部都刺滿的時候,夜晟緩緩的問道。
宮初月扎了他這么多針,他的腿卻仍舊沒有一絲的反應。
“神經萎縮,肌肉損傷,觸覺反饋為零”宮初月張嘴便說了一大堆的術語,夜晟雖然聽不大懂,看是看著宮初月那認真的模樣,他卻忍住了繼續問下去的沖動。
這時刻的宮初月美得令人心悸。
“好好養養,三個月內恢復也是可能的。”宮初月一邊盯著銀針的震顫幅度,一邊利用血石,仔細的掃描著夜晟的雙腿。
不得不說,這世界最先進的設備,用起來就是順手,當年血石研究成功之后,多少的勢力想要奪取它,卻是沒想到血石竟然跟著她來到了這里。
宮家的心血,終究還是落在了宮家后人的手上。
“我便將我自己交給你了。”夜晟點了點頭,聲音淡淡的,情緒很穩定,并沒有被宮初月替他診治的奇怪動作給嚇到,夜晟干脆將雙手撐在了腦后,仔細的欣賞著宮初月的側臉。
宮初月反射性的點了點頭,隨后卻又覺得似乎有什么不對,但是她根本就沒空認真聽夜晟說話,剛才夜晟到底說了什么
宮初月只是稍一個分神,很快的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夜晟的雙腿之上,他的這雙腿不僅小腿部分有嚴重的傷,甚至就連大腿也開始惡化了。
“忍著點,可能會痛,但是你不許動。”宮初月瞄了一眼夜晟的大腿,突然抬起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的大腿還有知覺,針扎下去會很難受。
但是這期間卻不能動,稍有偏差那后果都是很麻煩的。
夜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一點疼痛而已,雙腿剛廢的時候,那種鉆心蝕骨的疼痛,他忍受了三年,后來稍稍好些了,可每一次在他提著內力用完了雙腿之后,那種鉆心蝕骨的疼痛便又會在每一個夜晚折磨著他。
此刻,只是扎針而已,對他來說真的算不得什么,但是宮初月對他的關心,他卻是感受到了。
宮初月捏著針,一步步的從夜晟的膝蓋處,扎了過去
每扎一次,宮初月那柔嫩的指腹,都需要在夜晟的腿上按壓兩下,確認一下穴位,這也是防止夜晟隱衛疼痛亂動,然而正是如此,宮初月那輕輕的接觸,沒多久便令夜晟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幾根銀針扎下去,宮初月的手已經來到了夜晟的大腿處,宮初月隨手將遮蓋在夜晟大腿上的被子往上推了推,但是下一秒,宮初月整個人都頓住了
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隨即臉上便是一陣的燥紅“夜晟你不要臉”
宮初月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甚至要跳出嗓子口一般,一種陌生的感覺縈繞在她的心頭,她的臉上一陣陣的發燙,身為聯合國一級特工又是醫學世家的傳人,對于人體的構造無比的了解,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已看了無數。
但是,在換了一個人之后,宮初月這才發覺,原來自己遠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意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