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只著了一件單薄的里衣,輕輕一個拉扯,便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光潔無暇的身軀,就這般的暴露在了宮初月的眼前。
宮初月一張小臉瞬間紅透,嚇得瞬間便閉上了眼。
“呵呵初月還真是可愛。”夜晟一聲輕笑,欺身而下,與宮初月鼻尖想貼,仔細的欣賞著宮初月難得的羞澀,他的娘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女子。
“夜晟你這個禽獸”宮初月在累倒昏睡過去時,腦海中之剩下了這么一句話
今日,整整一夜,院內的隱衛,一個個全部都面紅耳赤,甚至就連南橘都躲在偏房內不敢出來,這實在是太羞澀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今夜的爺,直接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什么清心寡欲,什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都是騙人的那得看是什么人的
爺的騷浪賤只屬于王妃其他什么人,爺能給個冷臉就已經是恩賜了
在第二日的時候,宮初月直接睡到了下午不是不起床,是根本就叫不醒,夜晟一直陪在宮初月的身邊躺著,看著宮初月疲憊的神色,一直在自責著,他忍了這么多年,一時沒有控制住,這是不是太猛了
“嘶”宮初月睡眼迷蒙的坐了起來,微微一動,身上便痛的厲害,這更是令夜晟分外的心疼。
趕緊偷摸著找徐大夫要了清涼露,那滿滿一瓷瓶的清涼露捏在手上,夜晟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看著宮初月。
“我幫你。”夜晟看著宮初月賭氣的模樣,那小臉鼓得像是包子一般,內心不由得輕笑,不由分說的拉住了宮初月,仔細的替她上起了藥來。
宮初月拗不過他,干脆將腦袋埋進了被子中,甚至就連最后的衣服都是夜晟幫她穿的。
當夜晟抱著她,在梳妝臺前坐好的時候,宮初月便想要將南橘喚進來,幫她梳頭,這繁復的盤發,她可是一輩子都學不會的。
“娘子,為夫替你挽發。”夜晟臉上仍舊掛著那銀色的面具,低沉的聲音,帶著一抹認真,甚至就連拿梳子的架勢,都是有模有樣的。
宮初月投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不禁有些感慨這男人還會挽發
夜晟但笑不語,指尖輕輕捋順了宮初月的發絲,那眉眼神情無比的認真。
“王爺,你這手藝是跟誰學的呀”宮初月看著夜晟認真的模樣,在看到那銅鏡中,逐漸呈現的盤發,整個眼睛里都注入了光彩,這簡直就是太神奇了,夜晟可是個男人啊
更何況,還是一個在戰場上廝殺的男人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柳嬤嬤。”夜晟輕輕的說著,從戰場回來那年,柳嬤嬤便教了他這些,以前學這些只為沉淀自己,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