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馬上要暈倒的表情,這是做什么而且她身后站立的侍者,可不就是之前瞪她的那個
她這又是招誰惹誰了半路要沖出來這么一個女人,要打她也不敢出手啊,怕手一揮,人家就暈了,最后再賴上他們家,這可如何是好
宮初月在腦海中補上的那么一抹滑稽的場景,幾乎是差點就成了真的
那女人在喚了一聲之后,夜晟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說話,只是轉身看了一眼之后,便又打算帶著宮初月一切離開。
但是,那侍者卻是突然的沖到了宮初月的面前,對著宮初月便跪了下來,苦兮兮的說道“這位姑娘,不知您與左閣主是何關系,但是我們小姐自幼便身體不好,受不得氣,今日見到姑娘與左閣主一起,小姐便又動了氣,傷了身子。還請姑娘離左閣主遠一些。”
“你說什么”宮初月以為自己幻聽了,不由得又問了一句,當那侍者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之后,宮初月差點一口血嘔死
這又是什么鬼她之前想的還是太簡單了人心已經險惡到了這般地步了嗎她之前還只是怕,她打了那女人,會被那女人給賴上。
合著現在,是她動都沒動,就要了那女人的命了
“你家小姐身體不好,跟我有什么關系腦子還正常吧正常的話就讓開吧。”宮初月不斷地深呼吸著,強迫自己忍下了這一口惡氣,人家身體不好,她總不能咄咄逼人,她忍還不行嗎
但是,宮初月退讓了一步,卻不見得別人會退讓,那女子見侍者說話無用,竟然自己開了口“這位姑娘,我五年前便對左閣主一見傾心,那是左閣主的身邊,可還沒有姑娘出現,姑娘此舉怕是不妥。”
宮初月算是發現了,這個時代的女子,都是有病的,而且病的不輕,一個個為了追求自己愛慕的男人,都成了瘋子
“那你的意思是,他是你先看上的,自然就是你的嘍”宮初月已經被氣到沒脾氣了,臉上甚至還掛起了淡淡的笑意。
“還望姑娘成全。”那女子倒也是沒有應聲,只說了一句請求宮初月成全。
宮初月冷冷的瞪了一眼夜晟“你的身邊,怎么盡是一些奇葩”
“不然,怎么襯托出娘子的美好呢”夜晟打趣的笑著,輕輕拍了拍宮初月的肩膀,對著身后吩咐了一聲,帶鬼面人一出現,夜晟便帶著宮初月轉身離開了。
對于鬼幽殿來說,還真不怕有人找麻煩。
宮初月不用再對付那女人,也樂得清閑,對于那種胡攪蠻纏之人,她真是累了,今日這番言論,還是真是她第一次聽到。
自己氣病了還要來找她簡直就是可笑,在他們身后隱隱的還能傳來那女子嚶嚶的哭泣聲,宮初月瑟縮了一下,打了個寒顫,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在回去的路上,夜晟特意的帶著宮初月,繞道了天下第一盟必經的路上,仔細的查看了一番,那十二人尋常的行為做派。
但是,這番查探過后,宮初月卻是又疑惑起來了,這些人的行為舉止,根本就不像是新世紀的新新人類會做出來的事情。
他們的一言一行,與這時代的殺手,毫無任何的差別。
直到回到了晟王府,宮初月還一直想不明白,但是緊接著她有收到了另一個消息,這三皇子與錦王的婚禮,竟然是定在了同一天
在新的一月開始時,月初的這一天,竟然同時成婚
這一點,令宮初月有些所料不及,甚至宮綰綰仍舊還是以丞相府的庶女身份出嫁這就更加的令宮初月想不明白,這丞相一家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了
宮初月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間內沉思著,夜晟自打回來之后,便去了鬼幽殿在這皇城內的據點,處理些事情。
宮初月一直盯著手中的那根頭發看著,這是宮丞相的頭發,只剩下這么一根了,她可以輕易的拔上一根她自己的頭發,來檢測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