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此刻,宮初月已經對這件事情的本身失去了興趣,反倒是對丞相和那小妾的演技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她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女人,到底是如何做到,周旋于不同的兩個男人之間的
難道就不怕暴露了嗎
“你還有何可說的”這一次,不用等晟王來說,周知府對著管家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他府上的管家,竟然背著主子偷人,甚至偷的還是主子的人,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他還有何臉面見人
“這”管家自知事情敗露,滿臉死灰的神色,緊緊的盯著周知府,不由得又對著周知府不斷的磕起了頭“老爺饒命,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設計我,逼我的。”
管家突然的矛頭一轉,將所有的一切都推給了那小妾。
“你說什么明明就是去年,老爺外出公干的時候,你趁著老爺不在,入了我的房”小妾滿臉不敢置信的盯著管家,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他先撩撥的,現在出事了竟然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她的頭上
當初,她到底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
“周知府,既然真相以明,接下來的事情,想必周知府知道該怎么做。”夜晟緩緩的起身,語氣冰冷的對著周知府淡淡的說道。
在此同時,夜晟也對著一直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的宮初月伸出了手。
“走吧,去住客棧。”夜晟不等周知府應聲,便連拽帶拉的,將宮初月從椅子上拖了起來。
在這深更半夜的,帶著一眾隱衛住進了城里最為豪華的客棧。
令人捧腹的是,夢澈才剛剛進入夢鄉,便被夜晟的護衛個叫了起來
“您也知道,奴才身份本就低微,雖然身為管家,可是主子一句話,做奴才的哪里有不服從的道理,老夫人拿著奴才全家的性命,威脅著奴才,奴才不得不從啊”管家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甚至還開始抹起了眼淚。
宮初月點了點頭,不錯,這演技可以給九十分,若是放在現代,拿個什么最佳男配角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你這狗奴才,口口聲聲說我威脅你你倒是拿出證據來整個府里人人皆知,老婦我與這大夫人關系甚好,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老夫人被管家給氣的不輕。
簡直就是不敢相信,這人做了這知府十幾年的管家,竟然還會做出這般的事情。
這周知府和老夫人,都是對管家的話,覺得分外的氣氛,這不是他們有意偏袒,而是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府里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
“這就要問老夫人自己了”那小妾在聽到老夫人如此的質問之后,不由得氣氣憤的插了一句。
臉上滿是鄙夷的神色,似乎對于老夫人的言論非常的不恥一般。
宮初月不由得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夜晟讓她看的這一出戲,她似乎是看懂了。
“所以說,你是和管家有了一腿又被大夫人給撞破了,所以你們才殺了大夫人但是又怕事情敗露,便捏造了一個大夫人已經去禮佛的謊言將大夫人的尸體藏在花瓶內,再找機會拋尸”宮初月單手撐著下巴,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這又是一出狗血劇呀府里最后入府的小妾,竟然和管家搞上了這還能不能再狗血一些
“什么”周知府整張臉都綠了,他最寵愛的小妾,竟然早早的就和管家搞上了,甚至還殺了他的正室妻子
“如你所言。”夜晟淡淡的說著,但是在看向宮初月的眼里,卻是帶著一抹表揚的神色。
宮初月暗自得意著,這是她穿越過來第一次參與斷案哦這感覺還真是非常的神奇呢。
如此想著,臉上不由得帶起了一抹傲嬌的神色。
此刻,在這前廳之內,臉色反綠的,不僅僅只有周知府一人,甚至還有夢澈,他簡直就不敢相信。
看到現在,他才明白,這哪里是在斷什么案夜晟這般狡猾之人,一早便已經知道了這結局。
之所以,做這一切,竟然只是為了和宮初月那個女人,互表衷腸這分明就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另類狗糧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