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回”宮初月還沒來得及問,夜晟是又查到什么了,那隱衛便翻身出了國公府傳遞消息去了。
“溜的還真快。”宮初月嘟囔著下了臺階,她這話還沒問完,人就急著跑了,這是有多緊急的事情要去做
這一夜的時間,宮初月倒是不覺得無聊,和花紅纓就這般胡天海地的吹了過去,直說的是口干舌燥。
在翌日一大早的時候,夜晟便來將宮初月接上了馬車。
“昨夜做什么去了”這話宮初月可是忍了很久了,整整一夜的時間,宮初月都無比的好奇,夜晟到底是干嘛去了。
“芷姨娘哪里有動靜。”夜晟輕笑出聲,這女人還真是迫不及待。但是,整晚不見,她第一句話就是問他在做什么,也不關心一下他夜晟微微扳起了臉,語氣有些不滿的說道“整晚不見,你的心里就裝著這些”
宮初月猛的一抬頭,整個人便撞進了夜晟那一雙帶著希冀的黑眸之中。
“我”宮初月正想說難不成還要裝哪些東西
但是,她才微微一個張口,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整個人就被夜晟給撈到了懷中,緊接著夜晟那一雙帶著涼意的薄唇便牢牢的將她的唇給包裹上了。
宮初月剛想要掙扎,卻是又突然想到,昨天夜晟的身上,可是有大大小小的好幾處傷口,更何況他還中了她的銀針毒。
隨后,宮初月掙扎的雙手,改成了擁抱。
察覺到懷中女人的舉動之后,夜晟微微瞇起了雙眼,眼底卻是帶著無盡的笑意。
許久之后,就在宮初月覺得體內的力氣正在逐漸流失,以為這一次又要逃不脫魔掌的時候,夜晟卻是輕輕的松開了她。
在夜晟看來,這小女人的身體脆弱的很,接連幾日的忙碌,她定然是承受不住他的,自然便不會這般心急的想要收取他應得的利息。
宮初月倚在夜晟的懷中,不斷的喘著粗氣,腦海中猶如一團漿糊一般亂呼呼的,之前想要問的東西,已經被忘了個一干二凈。
“芷姨娘與她身后之人聯系了,最近他們應該就會有所行動。”夜晟伸手輕輕揉了揉宮初月的秀發,臉上掛著一抹寵溺的神色,也有著一絲絲的心疼。
與他成婚以來,或者說從成婚之日起,他們的日子便是過的驚心動魄,大婚當日便大開殺戒,一路殺回府上的,也就只有他們了吧
“當年的事情,就快要浮出水面了嗎”宮初月微微抬頭,目光落在了夜晟的下巴上,原先光潔的下巴上,已經露出了青色的胡茬,這兩日夜晟全部都在危險中度過。
宮初月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心疼,視線微微下落,轉移到了夜晟那凸起的喉結上,隨著他說話的聲音,喉結自然的起落,一切還是那么的性感。
“或許吧,一切只能看他們接觸之后,是要做什么。”對于這一點夜晟并沒有完全的把握,畢竟那過去的事情,已經是過去十幾年的事情了。
沒有一個人去引導的話,芷姨娘和那些人根本就不會主動的將這件事情給提起來,畢竟他們也不是傻子,這種事情提一次,便會為自身增加一些危險。
“他們打算做什么我想去看看。”宮初月側身退出了夜晟的懷抱,臉上帶著一抹期盼的神色,她想要親眼看看那些人到底又想要做什么。
她更加的想要看看,宮丞相在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的是怎樣的角色,當年的事情,到底誰是主謀,又為何要這么做
“今夜便是,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一起行動。”夜晟伸手摟住了宮初月的肩膀,輕聲的說著,在這件事情出來的時候,他也查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只不過,一切都還是懷疑,他并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這件事情,他暫時還不敢告訴宮初月,畢竟這是關乎她身世的大事,他知道宮初月這個女人,一定是會亂了陣腳的。
夜晟只是想著,將背后的事情,全部都調查清楚了,再告訴她也不遲,卻是沒有想過,其實宮初月早早的就已經懷疑過她自己的身世了,卻是一直不清楚,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