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苦練了十幾年的本事,在今日盡數表露了出來,她可是聯合國一級特工尸體堆里爬出來佼佼者,簡單來說,便是殺人如麻的女魔頭。
這些小門小派的勢力,在她宮初月的眼里,還真是不夠看,雖然她功夫可能不行,但是她身后有一群能打的呀
她只需要將那氣場展露出來便可。
夜晟嘴角微抽,這可不就是他選中的女人這從里到外的氣質,活脫脫的就是他第一夜遇見的那個女人
野蠻毫不講理,竟然還敢對著他吼,這女人果真是要逆天。
“攪和生意這明明就是肆方酒樓有錯在先,我們想要討個說法,難道也有錯”在那兩派人之間,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立馬便有人開始迎合了起來。
此次事件,本就是因為肆方酒樓搶了他們的生意,所以才會選擇在肆方酒樓生意最好的時候來找茬,一方面是想要攪和了肆方酒樓的生意。
另一方面,便是想要立威了,和他們搶生意,肆方酒樓還得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哦我怎么不知道討個說法,還能動刀的在別人店里大打出手,這就是你們想要討的說法”宮初月狠狠一拍桌子,緩緩的走到了那說話之人的面前。
語氣里滿是不屑與陰狠,這一刻的宮初月拋去了一切的包袱,她就是宮初月,在前世槍林彈雨中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中不斷的隱藏自己的本性,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那男人在接觸到宮初月的眼神時,臉上的神色瞬間便僵硬了,隔著那一重面具,他都感受到了深深的冷意。
這種感覺,他們只在一個人的身上感受過,那就是鬼幽殿的閣主左浩辰
“你你到底是誰”站在那人身后的男人,一把將原先說話的男人給拉到了身后,他心底清楚,只怕這一次他們是招惹了不能招惹之人
“你是瞎了還是聾了”宮初月冷笑著,朝著那些人不屑的撇了撇嘴。
“什么我才開業第一天,就有人搗亂”宮初月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了酒樓出事了,頓時便從那軟塌上坐了起來,臉上還帶著一抹憤怒,剛才她還在夢中想著晚上可以好好的去數數銀子了。
可現在竟然告訴她有人鬧事
“此事既然晟王府不能出面,那就鬼幽殿出面吧。”夜晟緩緩起身,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眼底透出一股冰冷殺意,有些人總是唯恐天下不亂。
“鬼幽殿那我怎么辦”宮初月還想著去出口惡氣的呢,現在一提到鬼幽殿出場,宮初月便焉菜了,她在鬼幽殿可沒有身份,要如何跟著去
“戴上,換身衣服,跟我走。”夜晟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天蠶絲編織而成的鬼面具,遞到了宮初月的面前。
原本這個禮物,是打算過幾日再送到宮初月的面前,只是現在時機到了,夜晟便也就拿了出來。
“鬼面具好美。”宮初月不知如何形容她內心的感受,她完全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擁有鬼幽殿所特有的鬼面具
原來,夜晟一直都沒有忘記這件事情,一直都將她當成了鬼幽殿的一員,而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
“喜歡”夜晟雙眼微瞇,唇角不自覺的上揚,看到宮初月的笑容,他的心情便莫名的好。
“嗯。”宮初月點了點頭,對著夜晟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歡歡喜喜的戴上了這天蠶絲面具。
天蠶絲的面具觸感溫涼,手感柔滑,戴在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而夜晟自然也是為宮初月準備了一套衣服,宮初月自然是對這衣服無比的喜歡。
“這些可是比那繁復的宮裝好看多了。”宮初月拿著衣服便沖了出去,再度回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全部的裝扮。
“出發吧。”夜晟寵溺的牽起了宮初月的手,朝著那密道走了過去,鬼幽殿的隱衛,已經在肆方酒樓之前等著他們了。
而在那肆方酒樓之內,兩撥人馬正對著肆方酒樓的小二大打出手,然而詭異的是,這番打斗下來,那肆方酒樓的后廚,竟然還在忙碌著。
酒樓一樓的飯,是沒法吃下去了,但是二樓三樓雅間內的客人卻都沒有散去,甚至那門外排隊,等著外賣之人,也是一個個都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