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幽殿所有人聽令,將他們所有人丟出去,該怎么揍,就怎么揍。”夜晟在宮初月身后緩緩站定,那一張標志性的冰山俊臉,瞬間便令所有人陷入了恐慌之中。
“鬼幽殿真的是鬼幽殿。”隨著夜晟的出現,一瞬間所有人都開始躁動了起來,之前就看到這么一個陌生的女人,領著一幫戴著鬼面具之人,誰知道是不是冒充的
他們起初還懷疑過,這就是肆方酒樓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目的便是想要將他們給騙走,可此時他們卻是被現實給啪啪打臉了。
“說出幕后主使,或許還可以饒你們一命。”夜晟優雅的在一處空位坐下,眼神一直緊緊的落在宮初月的身上。
他以為第一次相遇,宮初月所表現出的一切,只不過是她強勢的偽裝,如今看來,那可能才是真實的她。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這雙重性格,竟然在宮初月的身上完美的柔和并且展現。如此與眾不同的宮初月,深深的將他給吸引
“閣主饒命我們不過是太尉請的江湖門派,一切都是太尉府指使的,還請閣主能夠饒了我們。”其中一個隊伍之人,很果斷的就朝著夜晟跪了下來,毫不猶豫的就將秦太尉給出賣了。
“秦太尉”夜晟眉梢微微挑起,此人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生意場上的事情,既然秦太尉要做的這么絕,那便不要怪鬼幽殿不給他一條活路了。
“正是,秦太尉給了我們五百兩黃金,讓我們無比要將肆方酒樓的生意搞垮。”男子點頭應了聲是,他們當初也是聽說了肆方酒樓背后五靠山,才會接了這趟生意,可是誰曾想到,這肆方酒樓竟然背靠鬼幽殿
“那你們呢”夜晟的目光冷冷的掃向了另外一隊人馬,無需多言,只需冷冷的一股掃視,那幾人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不斷的求饒著。
“閣主饒命我們不過就是地痞混混,皇城第一富商賈家,覺得肆方酒樓擋了他們生財之道,便想要給肆方酒樓一些教訓。”那幾名混混,滿臉都是懊悔的神情,早知道是這么一幅場景,打死他們也不會過來。
而他們之前竟然還被那女人給忽悠了,竟然在鬼幽殿面前大放厥詞
“惹上鬼幽殿的下場你們應該很清楚。”夜晟緩緩起身,朝著宮初月走了過去,語速很慢,但是卻散發出一種死亡的氣息。
“我們愿自斷一臂,只求鬼幽殿能夠饒恕這一次。”那些人面面相覷,紛紛請求斷臂自保。
夜晟微微抬了抬手,給了身后之人一個手勢,便拉著宮初月上了二樓的雅間。仍舊是那一間房,門簾放下隔絕了外間的嘈雜。
卻是,不時的能夠聽到在樓下傳來一陣陣的哀嚎聲,伴隨著淡淡的血腥味,宮初月清楚的知道,這是鬼幽殿打算饒他們一命了。
“你想怎么對付那個秦太尉和賈家”宮初月正分神聽著樓下的動靜,夜晟卻是猝不及防的問了一句。
“嗯”宮初月一愣,這問題為何要問她她只是來打醬油的好嗎
夜晟挑眉看著宮初月,眼底的意味分明,他就是想要看看,假如是宮初月出手的話,她會怎么對待這種生意場上競爭之人。
“他們最在意的是什么,就從那方面著手唄,蛇打七寸人摸骨,只要捏住了他們最為在乎的命脈,這口氣怎么著也能夠出了。”宮初月聳了聳肩,看人垂死掙扎這種事情,再爽不過了。
“就按你說的辦。”夜晟輕笑著幫宮初月滿上了茶水。
“我的爐子造好了沒”宮初月喝著茶水,等著上菜的同時,突然想起了她的烤爐。
“明日便會送來。”
聽到夜晟的回答,宮初月抿唇笑了笑,她的第一家蛋糕房可就要開業了,想不到這朝代的廚師還是很具慧根的,只要一個點撥,竟然就能夠融會貫通了。
原本,宮初月以為會反常的困難,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是難題,夜晟手下的人,的確很好用。
“別忘了,還有宮宴。”如同來時般的迅速,夜晟帶著宮初月用完了晚膳之后,也是快速的消失了,夜晟在回了府后,便朝著書房走去,離去時竟然還提醒宮初月別忘記了宮宴。
宮初月眉頭緊皺,這男人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