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一路的顛簸,令宮初月早早的便醒了過來。
只是,悲催的很,她根本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不知道這人到底要將她給帶向何處。
宮初月趴在馬背上,無比的苦惱,為何每次綁架,都要將她給掛在馬背上,這樣倒掉著,很容易吐的好嗎腦袋低垂著,一吐就定然會沖鼻孔里去,到時候,那場面可真就壯觀了。
宮初月調整了自己的呼吸,假裝還沒有清醒,只是想要多留意一下周圍的景色,好分辨清楚,她此刻到底處于一個什么樣的環境之中。
“既然醒了,便不要再裝了。”就在宮初月以為她做的滴水不漏的時候,馬背上穩穩坐著的男人,卻是突然的開了口。
宮初月在聽到那聲音的時候,微微一愣,她并沒有聽過這聲音,并不清楚這人究竟是誰。
“你綁我究竟有何目的。”宮初月清了清嗓子,壓下了喉嚨口那一抹擁堵,分分鐘要吐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到了目的地,你自然之道我有何目的。”馬背上的男人有些詫異,這女人竟然在這種境地,還沒有哭鬧,這倒是有些意思。
宮初月內心一陣無語,又跟她來這一招,她若不是想現在知道的話,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去問他
這個朝代的男人,一個個的都是心理有病吧
“你知道我的身份”宮初月猜測著,這人綁架她的目的,除了最近皓月國和天啟國的戰事,那可能就是夢樓國來尋仇了,但是尋仇為何不一刀殺了她
宮初月在內心權衡了一遍,便將夢樓國給排除在外了,那此刻最有可能的就是天啟國和皓月國內,那些挖空心思想要弄死她之人了。
但是,到底是誰,她卻怎么都想不出來。
宮初月站立在空蕩蕩的主帳門口,不知為何心底卻是空落落的有些難受,這一戰之后,夜晟去查看地形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只有充分的了解的地形之后,才能夠做出完美的安排,將傷亡降低到最低。
匆匆的洗漱了之后,宮初月躺在了床上,自打前世墜崖之后,宮初月在睡覺的時候,便會分外的警覺,今日不知為何,她還特意留了一盞燈。
似乎是怕夜晟回來看不見一般。
然而,宮初月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輾轉難眠,她的一顆心就像是心臟病犯了一般,在胸口不斷的噗通噗通跳動著。
就這般靜靜的躺著,宮初月都能夠聽到那劇烈的跳動聲,似乎下一秒就能跳出嗓子口,出現在她的面前一般。
不知過去多久,宮初月聽到了外面將士換班的走動聲后,才緩緩的睡了過去。在下半夜的時候,宮初月卻是突然察覺,在她的營帳之內,多了一股陌生的氣息。
幾乎是在瞬間宮初月的雙眼刷的便睜了開來,但是還未曾等她看清楚眼前之人究竟是誰,她便眼前一黑,被劈暈了過去。
而宮初月正調動到了一般的麻醉槍,卻是在宮初月失去意識的瞬間,啪的一聲,掉落在了血石內的地面上。
宮初月最后在腦海中的一抹意識便是又特么的被綁架了
在宮初月消失了半個時辰之后,宮初月有些不安的來到了宮初月的營帳外,他必須要確保宮初月睡著了,才能安心的去準備應戰的事情。
但是,當他掀開一條縫隙,朝著營帳內看去的時候,卻是看到屋內掉落在地上的錦被,宮初月卻是杳無蹤影,那一支蠟燭也快要燃燒到了盡頭,燭油已經溢出了碟子,流淌在了桌面上,屋內看起來無比的安靜。
沒有爭斗的痕跡,但是容楚卻是在瞬間便能夠斷定宮初月出事了
“云奚”容楚轉身朝著云奚的營帳飛奔了過去,在他的眼底閃耀著一抹擔憂與怒火,這件事情似乎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