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噗嗤的一聲,霍如的劍刺進了夜晟的后肩,隨著他的一個用力,長劍自夜晟的肩頭拔出,夜晟的肩頭,頓時便被鮮血所沾染。
宮初月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中的手術刀在這個時候也落到了船艙的地板上,隨著清脆的一聲響,宮初月的腦海中突然入閃電一般,閃過一抹畫面。
她似乎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叫霍如的男人
但是,她卻根本就想不起來,而知覺告訴她,這一個記憶點非常的重要宮初月非常的焦急,不斷地回想著在哪里,到底是在哪里,到底是什么情況
而在那船頭,與霍如打斗的夜晟,卻是在這個時候,捕捉到了手術刀落地的清脆聲響,幾乎是在瞬間,夜晟原本緊皺的眉頭,稍稍的緩了緩。
這種細微的變化,霍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與夜晟的打斗之上。
遠遠的,在那岸邊,青衣和一眾隱衛,也終于趕到了,但是他們最不想要看到的情景還是發生了。
“七殤執事,現在怎么辦”在青衣身后的隱衛,小聲的詢問著青衣,爺不在,七殤執事便是他們的主心骨,所有的一切都聽七殤執事的。
“布防,守住這一片地方,發信號聯絡鬼幽殿,一定要守住,一只蒼蠅都不允許飛出去,這整艘船上之人,今日一定要死在這里與爺交手的正是霍如。”青衣雙眼一直不曾離開過那一艘船。
幾乎是在瞬間,便將布防安置好了。
隱衛點了點頭,便帶人離開了,率先將周圍的地形全部篩查一遍。
那趴在籠子中的女人,在悶哼了一聲之后,便又沒了聲音,夜晟掃了那籠中的女人一眼,眉眼上便染上了一抹冷笑。
眼底更是帶著一抹嗜血的殺意,倘若沒有聽到那手術刀落地的聲音,夜晟今日只怕真的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此刻,他知道了,那籠子內不是他的初月他知道,他的初月這般的冰雪聰明,是一定能夠想辦法拖延時間的。
雖然他不清楚,宮初月到底是如何讓霍如找了個女人來代替她的,但是這結局,他卻是能夠接受的。
宮初月不斷思索的同時,又從血石之內拿出了一柄手術刀,但是她沒有察覺的是,她身體所能夠動的幅度,竟然一點點的在變大。
原先,她只能夠用之間一點點的動著,此時她的整只手都能夠動了,甚至在割斷了最外面的一根繩索的時候,宮初月的兩條手臂也能夠動彈了。
只是,外面的戰斗卻不是難么的樂觀,夜晟在最初后肩被刺了一劍之后,很快的便又還了霍如一劍,此時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那種帶著內力的劍傷,皮肉外翻,鮮血不停的流淌著,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這般的流淌下去的話,必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而霍如,眼看著他沒有了勝算,竟然吹了個響指,那關押著那女人的籠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猛的下降,向著那河面墜落而去,在堪堪距離那河面一兩米的時候,那鐵籠子在瞬間便停住了。
宮初月的心,似乎也隨著那籠子的下降而震撼了,夜晟看到如此場景,會怎么樣在接下來的畫面中,宮初月的一顆心,簡直就是痛如刀絞。
夜晟果然是如她所想一般,整個人朝著那鐵籠子飛身而去,絲毫不在意他身后的霍如,他身后的一整片的位置,全部暴露在了霍如的眼前。
“不要”宮初月一聲嘶吼,整個人突然間便站立了起來,腳步踉蹌的朝著船艙外面撲了過去。
宮初月的出現太過迅速,甚至就連霍如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點下的穴道,明明在六個時辰之后,才會自動的解開。
但是,這個女人怎么會沖出來的她身上的穴道是誰給她解開的
只是,這個疑問注定不會有人回答他,宮初月的身影猛的朝著他撞了過來,直將霍如朝著那船沿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