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已經找到了,在水流猛烈的拍打下,昏迷的霍如,卻是仍舊沒有看到他們爺和王妃的蹤跡。
只是,他們不曾知曉的是,宮初月在墜落水中的瞬間,便被夜晟給摟入了懷中。
透過那并不算清澈的河水,宮初月看到了夜晟略顯蒼白的臉色。他臉上的面具,因為水流的沖刷,早已不知去向。
夜晟以極快的速度,在水中解開了宮初月身上剩下的一半繩索,在身體恢復自由的瞬間,宮初月便拉著夜晟進了血石之內。
“夜晟,你怎么這么傻”宮初月看著夜晟身上的傷,心口一陣陣的鈍痛著,這男人再一次的為她受傷了。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夠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傻瓜,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夜晟抬手擦干了宮初月臉上的淚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夜晟對著宮初月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疼嗎”宮初月伸手快速的脫下了夜晟的外袍,隨后又一件件的將他給拔了個精光,只剩下了一條還算能遮羞的褻褲。
但是在濕漉漉的情景下,白色的褻褲似乎也并不能遮住什么東西。
夜晟搖了搖頭,這種傷,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致命傷,以他身體的愈合能力,幾天便能夠恢復。
更何況,還有宮初月在,他傷勢的恢復,想必會更加的快。
宮初月瞪了夜晟一眼,有些惱怒的低下了頭,但是這一低頭,卻是又看到了不該看的,宮初月的臉頰,幾乎是在瞬間便開始燥紅了,滾燙的臉頰,紅的像是個蘋果,那紅暈一直染到了耳根。
宮初月捂著臉,繞到了夜晟的身后,開始搗鼓起傷藥來,有些東西,真是眼不見為凈。
宮初月仔細的幫夜晟清理好傷口之后,便開始了縫針,以往的時候,宮初月在幫夜晟縫針,都不會用上麻醉劑。
但是這一次,宮初月卻是用上了少量的麻醉劑,不是用針筒注射進夜晟的體內,而是用棉球,輕輕的擦拭在了夜晟的傷口處。
雖然并不能起到太多的作用,至少可以降低疼痛的感知度。
細長的縫合針,被宮初月用捏著牢牢的夾住,一針一針的穿透了夜晟的皮膚,在做好最后的消炎處理之后,宮初月才輕輕的給他貼上了創傷貼,防止摩擦感染,在創傷貼的外面,又仔細的包上了一層層的紗布。
宮初月的手,自夜晟的身后,繞到身前,因為不斷的靠近,宮初月的鼻息全部噴在了夜晟的后背。令他的身體在瞬間便僵硬了起來。
這種感覺竟然是那般的美好,那種該死的感覺,竟然令夜晟還想要再受傷一次,再一次的感受一番
夜晟這種近乎變態般的幻想,在宮初月的輕微的一聲咳嗽中,宣告破滅
“我們怎么辦你們的傷口現在不能碰水。”宮初月臉上掛著一抹焦急的神色,他們現在出去的話一定是在水里的。
就算是她將夜晟藏在血石內,她一個人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她根本就抵抗不住那般猛烈迅速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