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卻是瞪著眼,不知該如何形容這決一了,此人臉皮可是比城墻還要厚
“說吧,何事。”夜晟不比宮初月,可以隨便扯著人玩,在旁人面前,夜晟的話,簡直就是少的可憐,能不多說,他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還是攝政王干脆,不知攝政王身邊是否還缺人哪怕做個隨從也行。”決一臉上帶著一種向往的神色,就那般的緊緊的夜晟。
這一幕看得宮初月差點嘔出來,這男人該不會是同性戀吧上一次對著她還一直冷臉來著,對著左浩辰也是一副不可一世孤傲的樣子。
怎么到了夜晟的面前,這人丫的就成了溫順的小綿羊了這到底是什么鬼
“你認為本王憑什么會用你”夜晟冷笑著,看來這決一果真是與天下第一盟鬧掰了,能夠讓決一這種,一生死在一處,軸到極致的人萌生了退意,這天下第一盟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至少比養條狗強。”決一輕描淡寫的說著,絲毫不介意將自己比作一條狗。
“噗咳咳”宮初月一個沒忍住,直接給嗆到了,她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般的形容自己這簡直就是個奇葩啊決一為了能夠留在夜晟的身邊,還真是下了血本了,臉都不要了。
決一聳了聳肩,一副我行我素,滿不在乎的模樣。
“調皮。”夜晟抬手,輕輕的拍著宮初月的后背,緩緩的幫她順著氣,臉上掛著的滿是寵溺的神色。
宮初月好不容易順開了氣,卻是對著夜晟擺了擺手,給了他一個我沒事的眼神,而后便一臉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看著決一。
宮初月的眉心緊緊的皺在一起,嘴角不由得瞅了瞅,那雙唇微啟,看起來是分外的猶豫,最后宮初月看了夜晟一眼,隨后深吸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決一我問你,你是不是同性戀是不是斷袖”
“誰告訴你我一開始就能連人進去的最初我只能以意識的形態進去好不好剛才也不過就是嘗試一把,這種意識進去的辦法還能不能行了,結果骨頭都要被你拆了。”宮初月沒好氣的將夜晟給指責了一頓,簡直就是氣死她了,這肩膀可是真痛啊
“為夫只是擔心你。”夜晟第一次覺得這般的尷尬,他當真是沒有想到這些,此時也就只能委屈巴巴的看著宮初月了,這女人總不至于一直生氣吧
然而,就在夜晟搜刮整個腦海,想著怎么逗宮初月笑的時候,營帳外卻是響起了戰鼓聲聲。
“怎么回事”宮初月一愣,這敵軍主帥可還在他們的軍營呢,這外面到底又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出去看看。”夜晟拉了宮初月一把,將她從床榻上拖了起來,兩人向著外面走去。
“爺決一在軍營門口,叫囂著要見您。”青衣簡直就是欲哭無淚,這決一腦子軸的要死,上一次的接觸就是,受了那般重的傷,竟然還沒死。
這天下第一盟的第一殺手也真是命大,此刻竟然還有臉面再回來,最重要這貨不知道什么膽子,竟然沖到了營地,敲響了戰鼓。
還大言不慚的要見爺,爺不見他,他不走
“他要見的是左浩辰還是夜晟”宮初月突然的問了青衣一句,這一問倒是將青衣給問懵了。
“他他沒說啊,只是說要見攝政王。”青衣撓著頭,有些尷尬的看著夜晟,內心卻是哀嚎著,完了,這一次的責罰怕是逃不脫了。
他這是情報沒收集全,就來匯報了,犯了大忌,這回他可是死定了,王妃呀,您可真哪壺不開提哪壺吶
“等結束了,自己去領罰”夜晟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便直接決定了青衣未來一段時間的去向。
青衣生無可戀的看了宮初月一眼,滿臉都是哀怨的神色,宮初月有些忍俊不禁,她真的是無意的問了一句,沒想過這里面竟然還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