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邊關的夜晟和宮初月,雙雙站立在了他們剛剛收下的城樓上,遠遠的看向了皓月國的方向。
這一戰,皓月國的版圖,又擴大了些許,這城里數以萬計的百姓都是天啟國的百姓。
“今日起,城門大開三日,只能出不能進,所有想要離開皓月國管轄的子民,都可是收拾一切行囊離開三日之后,剩余之人,便是我皓月國的百姓”夜晟緩緩轉身,對著那早已聚集在城樓口張望的百姓,高聲的說著。
夜晟的聲音里帶著內力,將他的話,帶到了城門周圍,所有在場的百姓,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隨著夜晟一個手勢的落下,早已準備好的官兵,便迅速在街頭巷尾的穿梭起來,他們手中的布告,幾乎每隔幾步便能夠看到一張。
城內的百姓,想不知道夜晟說的這一消息都難。
一處片刻的時間,整個城內便議論開了,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這皓月國竟然沒有將他們當成俘虜燒殺掠奪,竟然還允許他們自行選擇離開。
“我們是天啟國的棄民,天啟國已經不要我們了,難道我們還舔著臉去讓天啟國收留我們嗎”
“就是,以我看,我們就留在這里最好,皓月國天下第一大國,有如此胸襟,往后自然不會出爾反爾。”
“就是,就是,何必再出去受氣。”
街邊上,一群百姓,圍聚在一起,不斷的討論著這一場戰事,他們雖不是什么達官貴族,卻也是聽的清楚,為何會發生這一場戰爭,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天啟國一手造出來的。
最后,承擔后果的,卻是他們他們是被天啟國放棄的人
夜晟靜靜的站立在城樓之上,將這些話語,一字一句聽的清清楚楚,原本天啟國并沒有打算割讓這一座城池。
一城一池,已經是天啟國的極限,而這座城面向那一座滿是鐵礦的山脈,夜晟不惜下了重口要挾,才將這座城收入囊中。
“初月,工匠今夜便能夠到達,你準備好了嗎”夜晟迎著微風,站立在陽光下,一些月白色的錦袍,被他穿出了一絲孤傲的氣魄。
“嗯。”宮初月看向夜晟,陽光從側面灑在他那金色的面具上,折射出淡淡的光暈,這一瞬間,她竟然被這個逆著光的男人,給震撼了
男色誘人,說的便是這樣的男色吧怎么可以有男人長的如此的帥氣又有味道夜晟的身上,就像是那種經過歲月沉淀下來的清酒一般,濃香醇厚。
可同時,青春的氣息,卻也在他的身上并存著,兩股相矛盾的特質,便這般交融存在著。
“再看,為夫可要收費了。”良久之后,夜晟輕笑出聲,這女人出神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夜晟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對于這張臉,他比較的無感,作為一個男人,他從不曾將外貌看的如此重。
但是,既然初月喜歡,那他便好好的護著這張臉,在余下的歲月里,讓她好好的看個夠。
“收費夜晟你還要不要臉,我就看你這么一會,你就要收費”宮初月倒吸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卻又在同時快速的轉移了重點,掩飾她的失態。
宮初月內心無比的懊惱,這男人是有毒吧能夠讓她每次都給看入迷了
“為夫哪里不要臉了”夜晟一步上前,順手一撈,將宮初月給拉進了他的懷中。
伴隨著這個突然發生的動作,宮初月慣性的撞向了夜晟結實的胸膛,只聽得咚的一聲,宮初月不出預料的撞到了鼻子。
“嘶夜晟你故意的是不是”宮初月揉著微紅的鼻子,惱怒的瞪向夜晟,但是在撞進那一雙溫柔的眼底時,她卻又嬌羞的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