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已經明顯的看到宮初月縮脖子了,甚至雙手環胸抱住了手臂,看不出來,這女人竟然還如此膽小。
“不過都是傳說而已,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夜晟搖了搖頭,環住了宮初月的肩膀,將她帶離了此處,朝著那天牢趕了過去。
“爺”在天牢門口,隱衛早早地便候著了,他們的身上已經換上了守衛的盔甲,而原先的守衛,卻已經被捆綁了起來丟在了一邊。
“辦妥了”夜晟掃了一眼身后,確定沒人之后,才帶著宮初月進入了這天牢之內。
隱衛應了一聲,便走在了前面帶路,直到此刻宮初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夜晟這是帶著她來見那皓月皇了。
此刻她的心底無比的膈應,在沒有這個猜測的時候,宮初月還能夠坦然的面對那皓月皇,但是聽到了夜晟口中的猜測,宮初月的一顆心怎么都無法淡定。
要她怎么接受,她的親生父親,幾次三番的要殺她落在現代的話,僅僅是出生后被丟棄,便已經是天理不容了,更何況是殺了她
“夜晟。”宮初月緊緊的拉著夜晟的手,內心有些擔心,假如待會問出了什么她不能接受的問題,那要如何處理
她可不認為她能接受的了,只怕怒火攻心直接將皓月皇給打殘
“有我在,沒事的。”夜晟輕輕的拍了拍宮初月的手背,臉上閃過一抹擔憂的神色,隨后又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宮初月輕輕的應了一聲,緩緩的吸了兩口氣,不斷的深呼吸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待會一定不能被皓月皇給看出什么。
至少,假如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也要讓皓月皇清楚的知道她的態度,她不會將自己當做是他的女兒的
“就在前面。”隱衛將二人帶到了地方,便守住了通道,看到二人進入了那間審訊室之后,便關上了門。
“你在說什么”夜晟沒有聽清楚宮初月在嘀咕些什么,只能壓著身子湊近了宮初月。
那瞬間籠罩而來的身影,將宮初月給逼退到了馬車的角落中。整個人卡死在里面,不能動彈。
“你你要做什么你離我遠點”宮初月瑟縮了一下,內心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
馬車之外,著急趕路的青衣,此刻卻是一臉生無可戀的神色,爺和王妃又開始撒狗糧了,每次就不能考慮一番他這個單身狗的心情嗎
馬車之內,那些動靜,傳到他的耳中,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好嗎相比較于整日吃狗糧來說,青衣寧可去當王妃的跑腿,也不愿意受這等的折磨。
想起當初被指使著東奔西跑的場景,青衣倒是覺得,那時候的他是多么的幸福啊至少不用整日被強硬的塞狗糧
“你覺得為夫想要做什么”夜晟單手撐著車壁,另一手緩緩的揭下了臉上的面具,隨手這么一扔,便又收回手,將宮初月牢牢的禁錮在了他的身前。
“夜晟,你又想耍流氓”宮初月伸手推了推夜晟,雙手抵在他那炙熱的胸膛上,竟然推不開他分毫。
宮初月有些懊惱,她為何要多此一舉,去揭開夜晟的面具
這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啊
“對娘子,耍一耍流氓又如何”夜晟邪魅一笑,微微低下頭,逼近了宮初月的唇。
宮初月反射性的向后一躲,但是腦袋卻是砰的撞上了車壁“嘶”宮初月捂著被撞疼的后腦勺,惱怒的瞪著夜晟。
“軟的,撞不傻”夜晟敲了敲那馬車壁,滿臉都是寵溺的神色,他知道宮初月是想要轉移話題,轉移注意力,可他偏偏還就不能如她意了
“”宮初月一陣無語,她要怎樣才能忍受這男人如此腹黑她在夜晟的手上,確定不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嗎
“乖,就親一下。”夜晟壓低了身子,讓宮初月避無可避,那溫柔到可以滴出水的聲音,直沖著宮初月的耳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