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吶他之前一定是豬油蒙了心,竟然任由那些人吹捧著就上了臺。
“為國操心秦太尉你莫不是傻的吧”宮初月挑眉,有些好笑的盯著秦太尉,這人還有沒有腦子這一國之君將來可是夜子辰的,為國操勞難道不是應該去催夜子辰
“攝政王妃此話怎講”秦太尉被宮初月冷不丁的一陣諷刺,給弄得暈頭轉向,他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傻的了
“此話怎講秦太尉,你如此愚鈍還好意思霸占著這太尉的位置嗎將來的一國之君是誰那是夜子辰那才是你應該為國操勞的對象吧秦太尉”宮初月對著秦太尉一字一句冷冷的說著,那每一個字幾乎都像是從宮初月的齒縫間擠出來的一般。
聽在秦太尉的耳中,令他一陣的膽寒,他什么時候見過攝政王妃這般的嚴厲的神色,更何況攝政王妃說的那些話,那渾身的氣度,與攝政王簡直就是不想上下了好嗎
“攝政王妃饒命,三皇子救命啊,下官只是一時糊涂,并未曾有藐視天子的意思攝政王一定要看在這么多年,下官勤勤懇懇的份上,饒恕下官吶。”秦太尉明白過來宮初月話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后,直接嚇的噗通一聲跪在了那高臺之上。
對著幾人不斷的磕著頭,他今日所做之事,簡直就是糊涂萬分啊這么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做出這般糊涂的事情。
“下官所言,一切都是受人挑撥,受人挑撥啊當不得真吶。”秦太尉看到并沒有人為他說話,便又跪著磕起頭來,那腦袋撞擊在模板之上,發出乓乓乓的聲音。
宮初月皺了皺眉,她都替秦太尉疼。
“受人挑撥,不知秦太尉是受了何人挑撥”夜晟輕輕的黏起了桌案上的酒杯,捏在指尖隨意的搓動著,眼底露出的神情,帶著一抹戲謔。
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一次的逼婚。
“本王倒是不知,秦太尉竟然對攝政王府的事情這般的在意。”夜晟指尖輕扣著桌面,梆梆梆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在這寂靜無聲的慶功宴上顯得分外的引人注意。
所有熟悉夜晟的人都懂,夜晟這是動怒了,但是秦太尉今日卻似乎是并不懼怕夜晟的怒火,按照幾乎,該說什么還是照說。
他就有那個膽量保證,攝政王今日不會拿他如何。
“眾所周知,攝政王才是那順應天威之人,下官雖不知攝政王為何要將這皇位給禪讓,但是這正統的身份既然還在,攝政王便該承擔起延續香火的使命。這攝政王妃成婚之日起,便一直沒有傳出好消息,攝政王府該添新人了吧”秦太尉抬著酒杯晃晃悠悠的說道。
宮初月掃了他一眼,這秦太尉的酒應該是沒少喝,這酒壯慫人膽,或許便是這么個意思吧
以往的秦太尉可是膽小如鼠,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便開始龜縮起來自保了,又怎么會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番明知會惹怒夜晟的話來
更何況這說的還是要往她夫君身邊塞人,這些人整日閑來無事盤算這些,可有問過她的意見
當她這個攝政王妃是擺設嗎
“自古娶妻娶賢,本王妃自認嫁入王府這段時間,并未曾愧對正妃這個名號,哼,有些人的如意算盤打的梆梆響,但是盤算之前可有問過本王妃的意見還是你們認為,你們足夠凌駕到本王妃之上,肆意擺弄左右本王妃”宮初月起初只是冷冷的說話,那滿身的氣度與威嚴在瞬間便展現了出來。
臉上的神色更是不怒自威,但是越說到最后,宮初月便越是氣憤,臉上惱怒的神色絲毫不掩飾,最后干脆拍案而起
那一拍桌子,“砰”的一聲,直將秦太尉等人給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