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天牢,取你需要的東西。”當宮初月臉上揚起一抹疑惑的神色時,夜晟卻是先一步的堵住了她的話頭,直接將她帶著前往了天牢。
“哦,對,我要皓月皇的血。”宮初月點了點頭,被慶功宴上的事情,這么一鬧宮初月倒是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現在經夜晟這么一提醒,她倒是恍然大悟。
兩人匆匆的就到了那天牢。
宮初月雙眼緊緊的所在那一看到他,就不斷哭嚎的皓月皇的身上,臉上帶著一抹陰險的笑意。
隨后,在皓月皇的哀嚎聲中,宮初月在他手臂上抽了整整兩管的血。
但是這一切皓月皇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睛早早的就被夜晟給蒙了起來,只是覺得手臂上被緊緊的綁了起來,又被狠狠的扎了一陣。
那種痛,還真是難以忍受。
其實宮初月可以讓他不痛,但是這一刻她真是忍不了,給皓月皇抽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掌握正確的角度。
以至于抽完兩管,皓月皇的手臂上已經腫起了一個小包。
“徐大夫是不是在等著”宮初月緊緊的捏著手中的兩管血,似乎捏著的不是血,而是沉重的人生一般。
“嗯。”夜晟點頭的時候,目光一直停留在宮初月的手上,剛才這女人的招數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能夠放血而不留痕跡,哪天他惹上她的時候,是不是也會被這么整
“這”秦太尉沒有想到,他今日竟然要連翻的栽在這夫妻二人的手上,攝政王妃剛剛才刁難過他,這攝政王竟然又開始了
“秦太尉還是想想清楚再說,旁氏的仕途重要還是自己的仕途重要。”夜晟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身情,秦太尉只能聽著攝政王的聲音去判斷他話里的意思。
但是,這攝政王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顯的就是明擺著威脅了,他這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不說那就得罪了攝政王和未來的皇帝,那說的話,也就得罪了同僚。
秦太尉很是為難的看了一眼那臺下的眾人,眼底還有著一絲的請求。
但是,在臺下的眾人,根本就不搭理秦太尉,他們恨不得秦太尉根本就不說。
宮丞相與秦太尉早就不對盤了,這么多年的明爭暗斗下來,宮丞相是巴不得秦太尉丟官,甚至是丟了性命,這個時候,自然是縮在一邊看好戲了。
宮初月無論如何也是他丞相府的嫡長女,那些人想塞人進攝政王府,擺明了就是想與宮初月爭寵,他在這種時候自然是與宮初月同一陣線的,又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算宮初月最后不說的話,他也是會站出來反對的,想要吞占他的勢力,這些人有些太自以為是了。
夜晟此時也不著急,只是一邊品著酒水,一邊慢悠悠的掃了一圈,將那些官員臉上的神色都盡收眼底,這么一比較起來,他也算是發現了,什么人是與秦太尉一路的,又是什么人與宮丞相一路的,總之都不是什么好貨色,這皓月國在皓月皇的治理下,當真是亂做了一團。
“下官這就說,這就說,御史大夫,尚書,大學士,侍郎”秦太尉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說著,隨著他每說出一個官職,這高臺之下之人,臉色便黑了一分。
夜晟掃了一眼那些人,如此下去倒是沒有幾個干凈之人了。
“你們倒是好,一個個的合起伙來,爭著想讓我閨女失寵一個個可都是好算計吶本相今日可算是見著了”在夜晟和宮初月未曾發怒的時候,宮丞相率先站起了身,以他丞相府的身份,站立在了宮初月的身后。
這一幕一發生,倒是讓宮芷依和宮綰綰二人瞠目結舌,二人并不清楚他們父親,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們二人內心一頓的猜測,之前明明說好了支持自己的,怎么轉身又變成站隊宮初月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丞相府到底是支持哪個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