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說就說,不說滾蛋。”夜晟看著徐大夫的模樣,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這老家伙順桿子往上爬的功夫倒是一流。
“說說說”徐大夫一個瑟縮,他剛才到底在做什么,竟然取笑爺簡直就是活膩了啊
“這女人生氣,想要哄的話,無非就是兩招,第一嘛就是情話,這話說到位了,再大的氣也就消了。”徐大夫掰著手指,慢悠悠的說著。
“說第二條”夜晟沒耐心的插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之人都愛這樣,嘮嘮叨叨一說一大串。
“這第二條嘛,就是王妃喜歡什么,您給她買什么便是,或者爺您親手做”徐大夫樂呵呵的說完便溜了,他可是要在爺開口要懲罰他之前,趕緊走人。
他這一把老骨頭了,真的經受不起任何的責罰了。
“喜歡什么情話”夜晟一個人在夜色中嘀咕著,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快速的掠過墻頭,朝著宮初月所開的面包房趕了過去。
“爺您怎么來了”面包房的伙計,被院內一道身影給吸引了注意力,定睛一看,這竟然是老板來了
“把師傅拉過來,教本王做面包。”夜晟看了一眼那伙計,轉身酷酷的朝著那后廚位置走了過去。
他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在他今夜過來的這一趟,將這面包房是給弄得雞飛狗跳所有人人前人后的一陣忙活
他們怎么可能是能夠想到,攝政王竟然要親自動手做面包這可是急壞了主廚,他們怎么敢指揮攝政王會不會明天就死翹翹了
“讓你教,你就教再磨磨蹭蹭,后果你懂的”夜晟忍無可忍,看著跪了一地的人,還真是麻煩
“是”一群人在夜晟的威脅下,終于是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
經過幾個時辰的磕磕絆絆,夜晟終于做出了幾個像樣的面包,隨后又去了對面的酒館,拉上了主廚,磨磨蹭蹭的熬上了一碗清粥。
按照宮初月的喜好,弄上了她喜歡的豆漿與煎餃。
天邊露出了一抹微光的時候,才帶著滿身的疲憊朝著攝政王府趕了過去,按照宮初月的習慣,等他回了府的時候。
宮初月應該是在院子里做著所謂的鍛煉。
但是,那種奇奇怪怪的鍛煉方式,在夜晟的眼中,當真不能稱之為鍛煉。頂多算是活動脛骨。
“初月”當夜晟提著大包小包,翻墻而入的時候,宮初月正在院內,鋪著特制的毯子,做著瑜伽操。
夜晟就這般,帶著滿身的風塵,站立在了宮初月的面前。
當夜晟一出現的時候,宮初月就已經聞到了早點的香氣,肚子已經開始隱隱的叫喚了起來,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夜的事情,宮初月就滿肚子怒火,更何況夜晟昨夜竟然徹夜未歸
這還是在說明了出去辦事之外的頭一遭
宮初月就這般一直冷著臉對著夜晟,這男人竟然敢在這種情況下,夜不歸宿了,往后下去那還得了,是不是就跟這個時代的大男子主義沒什么差別了
“初月趁熱吃吧。”夜晟轉身去了小廚房,拿了托盤過來,將手中提著的食盒中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
一路這么趕,又經過了這么長的時間,食盒之內的東西,竟然沒有打翻,仍舊還是如放進去的那般,甚至還冒著絲絲的熱氣。
宮初月看著那擺放在她面前的食盒,眉頭稍稍皺了起來。
這東西的賣相,一看就不是她店里廚子做出來的東西。
“你別告訴我,這是你做的。”宮初月抬頭看著夜晟,眼底滿是疑惑,最后甚至有著一絲絲的訝異。
這種事情可能嗎話一說出口,甚至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嗯。”夜晟輕輕的嗯了一聲,絲毫沒有在意他在宮初月的眼中是不是做了什么有損形象的事情。
但是,他越是這般的輕描淡寫,宮初月才越是心驚,他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竟然會為了她去做這些
下廚這種事情,在世人的眼中,是上不得臺面的,就像是屠夫一般,都是屬于低等的行業。
但是,夜晟竟然去做了
不為任何原因,只是因為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