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宮初月躺了小半個時辰,便躺不住了,爬起來便找了南橘打水給她梳洗。
但是南橘在一進來之后,那小眼神,卻總是若有似無的往她臉上瞟,弄得宮初月一陣的莫名其妙。
“有話就說。”宮初月看了南橘一眼,開始換起了衣服,之前穿的幾個丫鬟弄出來的瑜伽服,剛才南橘說了今日要回門去。
那穿上攝政王妃的正服是很必要的,以往宮初月總是不愿意在身份上壓人一頭,但是,既然是丞相府,她倒是不介意拿著這個攝政王妃的身份,去壓一壓那些人。
“那奴婢便說了,王妃可不能責罰奴婢。”南橘想了想,還是選擇說出口,這若是不說的話,王妃出去之后,只怕受責罰的還是她自己。
“說。”宮初月有些無奈,這丫頭現在的性子可真是要不得,怎么說什么東西,都畏畏縮縮的
她什么時候責罰過下人
“王妃脖子上有一塊印子。”南橘快速的說完,便后退了兩步,伺候久了,自然便也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南橘在說話的時候,臉頰像是火燒一般火辣辣的,她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就被迫的了解了這些事情,簡直就是慘絕人寰啊
宮初月滿臉黑線的照了照鏡子,雖然是這個時代常見的黃銅鏡子,卻是能夠清晰的看到,在她的脖子上有一塊暗紅色的痕跡,這明顯就是剛才夜晟留下了
“那條絲巾來”宮初月緊咬著壓根,強忍著怒氣,倘若夜晟在這里的話,她發誓一定要將這個男人的臉上,也弄出這么一塊印記來,她倒是想要看看他還怎么見人
簡直就是氣死她了
南橘紅著臉將絲巾遞給宮初月之后,便退到了一邊,王妃和爺真是越來越像了,這整個人的氣勢,近乎一模一樣了,簡直太嚇人了。
“南橘,臉這么紅,看來該是時候給你找個夫家了”宮初月整理好后,發現南橘的臉色竟然還是通紅的,不由得打趣她說道。
這么一提直接將南橘給嚇到了,一顆腦袋搖的像是個撥浪鼓一般“不不不王妃,奴婢還想一輩子伺候您呢,您可千萬不能將我給趕走。”
南橘一邊搖頭,一邊連連擺手,不明白王妃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竟然要給她找夫家,她可不要什么夫家,這王府挺好的。
“只怕到時候,你便不會這般想了。”宮初月只要一想到青衣,臉上便帶起了一抹笑容,這青衣和南橘還真是絕配
只是一個木訥,一個茅塞微開,卻又強扭著不說出口,這二人還真是難辦吶
“王妃,您再說什么呢奴婢一生一世都跟著王妃的”南橘噘著嘴,對宮初月要將她嫁人的想法,很是不贊同,誰誰她就要嫁人了
“哦一生一世跟著我只怕你青衣大哥可不會同意。”宮初月朝著南橘眨了眨眼,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之后,便朝著門外走去,留下了臉色燥紅的南橘。
“青衣大哥奴婢的婚事,干青衣大哥何事”南橘原地跺了一腳,臉上閃過一抹嬌羞的神色,趕緊是追著王妃離去的身影跑了過去。
在她的心底,有著一絲異樣的情緒,每每的在想起青衣大哥的時候,她的心底便會閃現出這般的情緒,但是南橘卻是根本就理不清,那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緒。
所以,只能在每一次想起之后,又將這情緒給壓進了心底。
宮初月回頭看了南橘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青衣追妻路漫漫,前景堪憂啊
“你來了”夜晟在書房忙碌著,聽到推門聲的時候,不用抬頭,便知道是宮初月來了,他早已習慣了她的腳步聲,在她剛進了院子的時候,夜晟便已經聽到了。
“”宮初月一聲不吭的走到了夜晟的面前,只要想起夜晟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跡,她就生氣,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害她還必須要弄這么一條絲巾遮掩,好在這天氣也不算熱了,也到了可以佩戴絲巾的時候,不然宮初月可真是打算在夜晟的臉上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