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這邊不斷的操心著,但是她卻是不知道,宮丞相真正的心思,又怎么可能在這皓月國
他的心思早已不局限于這丞相府了,自打宮初月出生之日起,他便開始了一切的盤算。
“母親放心,孩兒知道。”宮丞相擺了擺手,雖然對老夫人這般的絮絮叨叨很是不耐煩,但是這大孝子的名號,卻還是令他不斷的忍受了下來。
當宮初月換好了衣裳,隨著夜晟出了院子的時候,那一直候著侍從正想要去匯報丞相,便被宮初月給攔了下來。
“不必了,自己家里何須這般見外我們自己過去便是。”宮初月緩緩的說著,根本就不給那侍從拒絕的機會,說話的時間,已經越過了侍從,朝著那飯廳走了過去。
宮初月唇角透著一抹算計的笑容,什么都讓侍從去匯報了,她還偷聽什么呢宮初月原本就是想要趁著這個時間,在丞相府好好的打探一番的。
好好的收攏一下丞相府的消息。
攝政王妃都發話了,侍從哪里敢拒絕只能是苦哈哈的跟在了隊伍的后面,這么簡單的任務,他都做不好,待會只怕是要受到丞相的責罰。
南橘不時的回頭看上一眼,那低著頭走路的侍從,雖然那人低眉順眼的樣子,但是南橘在宮初月身邊摸打滾爬下來,也算是火眼金睛,一眼便看穿了那侍從的心思。
所以,在走路的時候,南橘總是有意的左搖右擺的,一直結結實實的擋在了那侍從的面前。
他不就是想著待會到了飯廳的時候,他可以提前大喊一聲通報一下嗎
只是可惜了,這丞相府她也是非常的熟悉,在靠近了那飯廳的時候,南橘便故意的放慢了腳步,擋住了那侍從的去路。
弄得侍從是焦急萬分,卻又無可奈何,南橘雖然以前是丞相府的丫鬟,但是現在人家是攝政王妃的貼身丫鬟,他哪里敢吼她
最后,當宮初月進了飯廳的時候,侍從都找不到機會通報,最后只能遠遠的看著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大大咧咧的進了那飯廳。
此時的宮丞相和老夫人還在談論著接下來的安排,卻是沒有想到,宮初月竟然在這個時候進了飯廳。
“嗯”夜晟擰眉,看著宮初月,這女人不知道又做什么,說話說一半便僵立在了那里。
“沒事。”宮初月下意識的擦了一把嘴唇,緩緩的坐了下來。
這屁股還沒有挨到椅子,整個人便被夜晟直接給拽了過去,摔進了他的懷中,熟悉的懷抱,清冽的氣息。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宮初月微微的紅了臉,這種情況還真是曖昧,更何況這里還是妓院
屋里的擺設可是應有盡有的。
“既然來了,不如玩玩再回去”夜晟那炙熱的雙唇,自宮初月臉頰輕輕掃過,那如同電流一般的摩擦,令宮初月瞬間便僵硬了身子。
“玩什么這么臟”宮初月打心眼里排斥這里,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知多少人在這里,進行過那么多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就那床鋪,她都躺不下去。
“不臟,這個房間是我們專屬的,外人不能進。”夜晟抿唇一笑,也不看看他是誰,怎么可能會真的弄去那么臟的地方
“我們的夜晟你變態啊,這你也留房間”宮初月伸手抵住了夜晟的胸口,阻止他繼續逼近的身體,她對著男人已經到了無語的境地了。
誰會在妓院,留一個長久的房間
“娘子若是覺得為夫變態,那為夫便是變態吧。”夜晟挑眉,臉上掛著邪魅的笑意,他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將宮初月給吃干抹凈了。
所以,任何的抵抗再他看來,都是無謂的反抗。
“不要臉”隨著夜晟越來越靠近的身體,宮初月只能從齒縫間擠出那么幾個字,以示她的反抗。
“嗯。”伴隨著宮初月的一聲嚶嚀,夜晟抱起了宮初月,朝著那床榻走了過去
一場嚴肅的追蹤,便演變成了夜晟與宮初月的飯后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