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祭祀大典開始,直到結束,那一縷七彩霞光一直映照在宮初月的頭頂,宮初月以為在她離開的時候,霞光會消失。
可是,整整三天三夜那祭祀臺上,竟然都是映照在一片七彩霞光之下的。
這場景不可謂不稀奇這些自然是后話。
當祭祀結束之后,宮初月便被夜晟牽著離開了護國寺,前往皇城舉行那登基大典。
宮初月預想中的暗殺在祭祀的時候沒有發生,卻是在回去的路上,展開了一場嗜血的殺戮。
按照規矩,三皇子的馬車,自然是緊緊的跟隨在攝政王府的馬車之后,隨后便是二皇子夜錦辰的馬車,和鎮國公府還有將軍府和丞相府和太尉府的馬車,所有的官員都按照品級一路跟著。
在殺手到來的時候,攝政王府的馬車和三皇子馬車,自然是首當其沖的。
那宮綰綰和宮芷依在殺手出現的瞬間,便大聲的尖叫了起來。
“啊”宮綰綰大驚失色的縮進了三皇子的懷中,而那宮芷依見狀,一把掀開了宮綰綰緊緊巴著三皇子胸口的手,整個人依附了上去。
“妾身害怕。”宮芷依緊緊的縮在三皇子的身邊,那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宮綰綰和宮芷依的神色,似乎是那正常的官家小姐,才會表現出的神情。
但是,誰又能夠知道,在這一次的屠殺之中,也有著她們的手筆
宮綰綰和宮芷依二人,爭相著想要吸引三皇子的注意,但是三皇子的眼神一直緊緊的盯在前面那一輛馬車之上,宮初月還坐在那一輛馬車之內
所有人都知道,攝政王雖然雙腿恢復,但是內力卻是全無的,徒有招式,怎么可能擊退這么多的殺手
不僅三皇子如此想,甚至就連二皇子夜錦辰此刻也是滿臉擔憂的神色,按照之前他收集到的情報,夜晟的雙腿,被一名神秘人給治愈,但是這內力卻是并未聽說有恢復。
攝政王府之所以滴水不漏,是因為有著強大的防御,但是現在并非在攝政王府之內,他們所有人都暴露在了危險之中。
這一局面,夜晟又要如何化解宮初月的安危還能得到保障嗎
“攝政王妃拿命來吧”那些殺手一個個都瞄準了第一輛馬車,張口便是要攝政王妃的命
宮初月坐在馬車之內,有些無奈的挑了挑眉,這些人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了一些她剛創下了一個千年不遇的神跡,這些人就來要的她的命
除非這皓月國是沒人了,才會讓這些人能夠動她。
“想要我的命,總得報上名來吧”宮初月掀開了簾子,緩緩出了馬車,站立在那馬車前的踏板之上,那一抹水藍的身影,屹立在霞光之間,面對著面前那上百名的殺手,卻是絲毫不見退縮之意。
“哼將死之人何須知道這么多”那一名領頭模樣的殺手,冷冷的注視著宮初月,這么一個美人胚子,就這么的死了,還真是可惜了。
要是能給他們兄弟玩玩,那該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呵呵我看你們是不敢說吧讓我猜猜看,你們那身后指使之人應該就在這隊伍之中吧”宮初月突然輕聲的笑了起來,那一雙帶著水波的杏眼,就這般盯著那黑衣人,眼底帶上一抹了然的神色。
這一幕,看在那些殺手的眼里,沒來由的覺得分外的滲人,他們在接任務之前,便知道這攝政王妃是難殺的,但是卻不曾想到,這攝政王妃竟然還有這般的洞察力
待會,該不會他們再說一句,她就能夠猜到是誰指派他們的了吧這也太恐怖了
“怎么無話可說了要不要我再猜猜,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只是不知道,待會那人聽到名字之后,會怎么決定你們的命運呢”宮初月就這么在馬車前一方狹小的地方,慢悠悠的踱著步子。
臉上那種了然和篤定的神色,一瞬間便慌了那些殺手的心。
不僅如此,那坐在馬車之內的宮芷依和宮綰綰臉上,皆是露出了一抹難看的神色,旁人他們不知,但是就他們自己卻是不干凈的,假如在這個時候,被證實了的話,那后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