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在想通了夜晟的話之后,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意,夜晟這是逼著那些人,進行爭斗,只有他們爭斗的越激烈,形勢對他們才會是最有利的。
“腹黑。”宮初月嘟囔了一句,便開始盤算起自己的安排了。
皓月國境內,她的那些個產業,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起初的時候,會有不少的競爭對手前來砸場子,但是在后面,她的后臺暴露了之后,那些競爭對手,一個個的便消失無蹤。
營業額逐步攀升,加上宮初月不時的會弄些心的菜單和點心,這生意是越來越火爆了,下一步的目標,宮初月是打算將這些產業,開出皇城,率先布滿皓月國,最后再進一步的擴展到其他國家。
而精鋼的冶煉,早已經上了正軌,那一處礦脈,比她想象的還要巨大,至少給鬼幽殿那些兄弟的兵器,是完全的足夠了。
甚至,他們還有很多的富裕,多余的東西,夜晟要怎么安排,她便不過問了。
宮初月唯一想要弄清楚的,便是那盤根錯節的陳年舊事。
她的母親和夜晟的母妃,這二人究竟是怎么與那幻氏一族有關聯的
那個與她母親一母同胞出生的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當宮初月與夜晟連夜出城之后,二人離去的消息,便被鬼幽殿按照原定計劃,擴散了出去。
隨之,整個皇城便陷入了一團亂之中。
“什么他們竟然出城了”翌日一大早,宮丞相便收到了,宮初月和夜晟出城的消息。
而他原定,今日拜訪攝政王府的事情,就這般的耽擱了下來。
宮丞相在后面,做出的所有安排,都因這二人的突然失蹤,而被打亂了。
不僅僅丞相府內一團亂,甚至皇城內各方勢力,都開始猜測夜晟和宮初月此行的目的,甚至那些已經布下的安排和刺殺,也都在同一時間,宣告夭折了。
刺殺目標都已經失去蹤跡了,他們還殺誰去
“放線出去查,那兩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在城外那一處莊園之內,原本雍容華貴的女人,此刻臉上卻是滿布著扭曲的恨意,她那針對宮初月而謀劃出的天羅地網,就因為二人這不負責任的失蹤,而被打亂了。
當隨從離開之后,女人狠狠的砸碎了屋內所有的東西,她隱忍這么多年,甚至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苦苦學藝,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夠磨平心中的仇恨,但是現在,這才剛剛開始,她便輸的一敗涂地
“女人,整個皇城都因你而亂了。”馬車上,夜晟悠哉悠哉的躺著,手中還捏著剛剛拿到的情報,臉上卻是帶著一絲揶揄,夜晟就這般眼底帶笑的看著宮初月。
“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宮初月輕輕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對于夜晟的話,不是很認同。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車突然的一個顛簸,宮初月手中的茶杯就這么一個傾斜,半杯的茶水,全部灑在了夜晟的身上。
若不是他伸手接住了宮初月那不穩的身子,憑借著夜晟的功夫,又怎么可能會被宮初月這一杯茶水給潑到
“你沒事吧燙不燙”宮初月臉上掛著濃濃的擔憂之色,聲音不由自主的拔高,當下杯子,便掏出了錦帕,手忙腳亂的替夜晟擦拭著。
正是因為這般,宮初月才忽略了,夜晟被浸濕的位置,是有多么的尷尬。
當宮初月一下又一下,雙手不斷的掃過時,夜晟控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宮初月亂動的手,不由得頓了頓,在察覺到那一絲異樣之后,宮初月的臉頰瞬間滾燙了起來。
宮初月看著她僵硬擺放的雙手,有些欲哭無淚,那濕的位置,還真是尷尬啊,她怎么就做了這種事情了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宮初月微微揚起了腦袋,就這么的傻乎乎的盯著夜晟。
她那鼓起的臉頰,像個包子一般,配合著那泛紅的膚色,夜晟真是恨不得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前咬上一口。
“還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夜晟嘶啞著嗓音,想要努力的平復內心那壓制不住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