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三小姐,我和我的奴婢一直攔著你,一直讓你不要做出這般有辱名聲清白的事情,可是你以死相逼也就算了,怎的還罵本王妃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好人難做嗎”宮初月臉上帶著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似乎幻雪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你你在說什么明明是你割碎了我的衣裳,將我塞給了他們”幻雪簡直就要被宮初月的無恥給刺激到發狂了。
“幻三小姐從你發情到他們過來,前后不過幾息的時間,你認為我一個不懂武沒有內力之人,能夠奈何你”宮初月有些好笑的看著幻雪,言下之意很明白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那么傻,相信她一個不懂武的人,能夠操作這么大一群人
“你是你用匕首割碎了我的衣裳又將我扔進了這男人堆”幻雪沒有想到,宮初月竟然這么的難纏,臉上的神色很是難看,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時不時的就往夜晟的身上轉,內心里早已將宮初月給罵了個半死。
“幻三小姐,說話是要講求證據的,我兩袖清風,何來的匕首”宮初月說著還晃了晃她空蕩蕩的袖擺,甚至就連南橘都有樣學樣的翻了翻她自己的袖擺,內里除了一個荷包之外,便再無其他。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大哥你要相信我,就是宮初月這個賤人在陷害我她一定是怕我嫁給攝政王,所以才想要毀了我”幻雪流著淚,無論怎么說,她的清白已毀,還要怎么嫁給攝政王
如此想著,幻雪心底的恨意,不斷的發酵膨脹起來。
幻一塵不傻,自然不相信幻雪傻到,這個時候自己往男人堆里跳,而且這幾個人的確是他之前就安排好的殺手。
然而,攝政王妃說的也在理,她不可能動的了幻雪,以幻雪的功夫,輕易的就能殺了她幻雪所說的匕首,在那主仆二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甚至在這附近都不曾看到。
所以,幻一塵一時之間,根本就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攝政王,攝政王妃,恕在下無法繼續陪同。”幻一塵抱著幻雪,轉身對著夜晟和宮初月點了點頭,算是辭行了,事情有變,他必須要先一步回族里,做好萬全的安排。
“請便。”夜晟隨意的應了一聲,牽著宮初月轉身便離開了。
而誰都沒有注意到,夜晟在轉身時,唇角綻放的那一抹燦爛的笑容。
“笑什么笑”宮初月沒好氣的撇了一眼夜晟。
“娘子還是如此調皮。”夜晟輕輕的捏了捏宮初月的鼻尖,原本還想著找個機會甩開這兄妹二人。
卻是不曾想到,那幻雪竟然作繭自縛,自己將自己給玩死了。
“下次,莫要再做如此危險之事了。”夜晟想著便還有些擔憂,雖然有隱衛跟著宮初月,但是凡事總有萬一。
宮初月能夠逃脫一次,并不代表能夠次次逃脫,每每看到她受傷,夜晟的心頭都像是刀割般的疼痛。
“你沒覺得,這一次報應很爽嗎”宮初月對著夜晟眨了眨眼,蛇打七寸,既然幻雪那么在意那一紙婚約,那她便讓幻雪徹底的失去聯姻的資格,只怕幻雪此刻簡直生不如死吧。
幻雪既然敢搶占原本屬于她的婚約,定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幻氏一族只怕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宮初月內心冷哼著,娘親留下的那封信,讓她知道了自己的婚約,還有那一枚令牌信物,原本宮初月并未曾在意,但是如今幻氏一族既然率先跨出了一步,不去會會,豈不無聊
“安全最重要。”夜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到底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宮初月回以夜晟一個笑容,便再也沒有說話。
這幾日,皇城不斷的有消息送來,在他們離開之后的第一日,皇城便開始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