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寧帶著夜晟和宮初月二人,前往那幻氏一族第一支府邸的時候,周圍不時的能夠看到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
在馬車之內,宮初月腦海中一直在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要如何安排。
結果到了那府邸之內,族長竟然閉口不提幻氏一族的境況,反而是拉著夜晟和宮初月,家長里短的聊了起來。
宮初月掃了那族長一眼,幻寧在那族長的身后一聲不吭的跟著,夜晟看起來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仍舊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族長聊著。
宮初月百無聊賴的嘆了口氣,對著幻寧挑了挑眉,以唇語問了一句你們不覺得無聊
幻寧聳了聳肩,他已經聽了族長嘮叨了二十幾年,也不差這一朝半載的。
但是,這攝政王和攝政王妃是不是想聽
幻寧看了一眼宮初月,隨后,在族長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族長,這其他幾支,一早已經遞了拜貼,想要拜見一番攝政王與攝政王妃。”
幻寧的這一聲提醒,族長直接便頓住了,隨后深深的看了夜晟和宮初月一眼。
似乎是猶豫了很久,族長才緩緩開口“實在不敢欺瞞二位,此番幻氏一族大難臨頭,唯有與一方勢力結合,才能夠有機會抵抗。而我族二十年前,便與攝政王有了一紙婚約,故才選出了幻一塵兄妹二人,前去尋找攝政王,只是沒有想到,幻雪竟然做出了這等事情,還望攝政王能夠恕罪。”
族長緩緩的說著,這些情報里面,倒是沒有任何摻假的成分。
“族長可有憑證”宮初月微微眨了眨眼,只要幻氏一族承認這個憑證,那一切便好辦了,想要通過任何的手段,往她男人身邊塞女人,這種事情,她絕對不能忍
“有,當初立下婚約之時,有一塊黑色的令牌,而這令牌本是一對,當時老王妃的令牌留給了幻氏一族,而幻氏一族也有一枚相同的令牌,在幻氏一族的繼承人身上,只是可惜,這我族繼承人,這么些年一直杳無音訊。”族長有些無奈的說著。
這若是攝政王不想要聯姻,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憑借著幻氏一族的能耐,根本就不可能逼迫攝政王旅行婚約。
“所以你們便想到了替代品”宮初月不置可否的笑著,雖然對幻氏一族的這種行為很是不恥,卻也沒有心生怨恨。
“王妃有所不知,幻氏一族此刻所面臨的威脅,太大了”族長如何不曉得,這種行為太過卑劣但是他們根本毫無辦法。
“倘若,繼承人回來了呢”宮初月輕哼了一聲,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神秘莫測。
在宮初月的身上,有一種旁人看不透的神秘感,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就連夜晟都不清楚,宮初月此刻是打著什么樣的算盤。
“老夫求了十幾年,可是繼承人卻一直不曾出現,讓若她真的出現的話,或許幻氏一族還有救。”族長對于宮初月所表現出的輕蔑,倒也是沒有什么看法,本就是他們無恥在先,攝政王妃有任何的情緒,都很正常。
“族長不如看看這是什么。”宮初月往前走了兩步,一枚暗黑色的令牌,被她遞到了族長的面前。
在看到這枚令牌的時候,族長那一雙眼簡直瞪得如同銅鈴一般,他簡直就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見到的
“這這是繼承人的令牌”族長的雙手,顫顫巍巍的接過了宮初月手上的令牌,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他竟然在有生之年,還能夠看到這一枚令牌現世
“這是王妃的令牌”族長有些不敢相信的問著,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攝政王妃竟然就是他們幻氏一族的繼承人
宮初月緩緩的點了點頭,臉上是篤定的神色,眼底所綻放出的光芒,很是耀眼。
至少,在夜晟看來,這一刻的宮初月是分外迷人的。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族長的眼角帶著略顯渾濁的淚水,喜極而泣,等了這么多年,他終于等到了
“通報下去,繼承人回來了”族長轉身,對著幻寧亮出了手中那烏黑的令牌,神情很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