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芷依”夜皇一愣,不清楚母妃又將矛頭指向他的妃子,是作何感想
“哼,果真是美色誤認你該不會是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宮芷依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吧”麗妃冷笑著,要扶持這樣一個人上位,她經歷了萬般的苦難,卻是沒有想到,最后這一步,竟然還是如此的困難重重。
“你說什么”夜皇不可思議的瞪著麗妃,他怎么就不明白母妃話里的這意思呢
這簡直就是開玩笑,他是堂堂的皇族,怎么可能會是那宮丞相的兒子
“母妃,這種玩笑以后還是不要說的好,否則”夜子辰緊咬著牙關,冷冷的說著,暫且不論這般荒謬的說法,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就這種言論,一旦被有心之人聽去了,那對于他的未來而言,必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可不相信,那攝政王,在知道了他的身世之后,還會讓他坐上這皇位
“哼,無論你信與不信,這便是你的身世,而宮芷依那賤蹄子,必須要死”麗妃傲慢清高的眼神自夜皇的身上掠過,言語里帶著絲絲堅定,今日之事,她只是來通知夜皇,并不是來商議的。
這件事情,她早就做好了安排,一旦宮丞相起勢,宮芷依和宮綰綰二人的死期,便到了
“一切但憑母妃安排,朕不希望還有知曉這件事的任何一個人活著”夜皇在沉默了很久之后,緩緩的開了口,但是隱在他袖間的手,卻是死死的捏著。
他這個皇帝,有何權勢一個后宮女人,都敢對著他指手畫腳,雖然此人是他的母妃,卻仍舊從側面,證實了他的無能
“皇上安分守己,這天下自然緊緊捏在手中。”麗妃看了一眼夜子辰,轉身緩緩的出了御書房,在她的身后,夜子辰的一雙眼,瞪得通紅,死死的盯著她的背影。
在夜子辰的內心,麗妃早已上了那必死的名單所有知曉這一切的人,都必須要死
在那幻氏一族的境內,宮初月看著手中的密報,唇角閃現了一抹冷冷的笑意,聲音清冷的說道“既然如此,便讓他們斗去吧。”
二長老沖出書房之后,看著凡兒離去的背影,對著身后快速的招了招手“快快攔住她”
隨著二長老話落,幾道身影,快速的朝著凡兒離去的方向追去。
在那族長府內,宮初月和夜晟被安排住了下來,在整個府邸之內,最為奢華的院落。
“你相信那個族長嗎”宮初月懶洋洋的倚靠在秋千架子上曬著太陽,夜晟便坐在她不遠處的樹蔭之下,淡淡的品著茶水。
“不信。”夜晟緩緩的搖了搖頭,物極必反的道理,所有人都懂,這件事情這般的順利,他可不信這幻氏一族竟然這般的愚昧。
憑空冒出來一個人,與他們爭搶權勢,那些人豈會輕易轉手相讓
宮初月朝著夜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內心不由得感慨,這家伙還真是深藏不露,今日里看他與那族長,談話那般的投機,宮初月還以為夜晟是有多看的看那族長。
結果,竟然是不相信
果然,人人都是戲精,太會演。
“那就喝茶吧。”宮初月低頭笑了笑,起身緩緩的走到了夜晟的面前,原本想問那幻寧是否可信,可轉念一想,既然是鬼幽殿找上的唯一的一個人,那她還有什么好擔憂的
“皇城傳來消息了,宮丞相出手了。”夜晟倒了杯清茶,遞到了宮初月的手中,神態自若,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這件事情一般。
“這么快”宮初月接茶杯的手微微一頓,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隨后又淡淡的笑了笑,或許真的是太快了。
宮初月的內心一時間有些空落落的,丞相府對她來說,并不是冷冰冰的一個名字,而是帶著血肉的。
她在丞相府長大,雖然她和丞相府并沒有半點關系,卻是頂著丞相府嫡長女的身份,活到了現在。
“在十幾年前,我的腿殘廢的那一年,宮丞相便有過起勢的打算,最終卻是因為思慮不成熟而終止了。”夜晟語氣平緩的說著,對于他所經歷的這些事情,在情緒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