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對著容楚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宮初月眼底閃過一陣錯愕,隨后還是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情緒,聲音清冷的應道“你這是對女人有偏見。”
容楚背在身后的手微微一頓,她竟然聽出來了她竟然知道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那個秘密
容楚一時之間沒了聲音,雙眼定定的看著那臺上正在發怒的幻雪。
宮初月歪著腦袋看了看容楚,見他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便也止住了話頭。
“族長來了”
遠遠的不知是誰大聲的喊了一句,所有人頓時便安靜了下來。
幻雪跪坐在那祈福臺上,在看到族長一步步的登上了那祈福臺之后,眼底流露出了一絲希冀。
“族長,快將這兩人拖下去斬了你看我的臉,他們竟然敢打我”幻雪在看到族長的時候,那雙腿跪著便朝著族長移動了過去。
但是,在她說完之后,族長竟然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便轉過身不再看她一眼。
幻雪還想要開口繼續說話的時候,卻又被那兩個隨從,往后拖了過去。
“念。”族長對著他面前的祭祀擺了擺手,臉上掛滿了怒意。這種丟臉的事情,不僅僅是丟了第三支的臉,那是丟了整個嫡系的臉
這女人沉塘都是輕的
“是”祭祀打開了手中的卷軸,轉過身面對著那祈福臺的百姓,緩緩的念了起來,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所有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夜晟在聽到這祭祀聲音的時候,內心咯噔了一下,這祭祀的內心竟然如此的深厚這幻氏一族還真是隱藏的很深
“這么快就決定好了”宮初月伸著腦袋,朝著那鐘樓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個幻氏一族,處決一個嫡系小姐,難道都不需要開個長老會議
這一點也是夠奇葩的。
“怎么,你還嫌快”夜晟伸手在宮初月的腦門上戳了戳,這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這幻氏一族的水這般的深,應當今早脫身才是。
“不覺得很含糊嗎”宮初月淡淡一笑,這幻氏一族處理起問題來,還真是很水,這么隨隨便便的,便能夠將人給推出來送死。
雖然那幻雪的確是該死,只是就這么草率的將人給處死,這幻氏一族百姓,就這么的好說話
“午時三刻很快就到了,看看再說”夜晟對著宮初月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款步出了門。
容楚和云奚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雖不曾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頭卻是閃過一陣疑惑,他們這一趟幻氏一族之行,倒是奇怪的很。
與之前所有的任務,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
在那祈福臺之上,幻雪已經穿上了自己的衣袍,被押住跪在了那祈福臺的正中間,此刻的幻雪,還根本就不清楚,等待著她的到底是怎樣的命運。
在她看來,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個給眾人交代的形式而已,但是在她身邊,一直看著的兩個隨從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壓著她的手,怎么一點都不松懈的有必要這么認真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沒看到本小姐已經跪的很累了嗎把你們的臟手從本小姐身上移開別等本小姐收拾你們”幻雪瞪了一眼那兩人,眼底寫滿了鄙夷,這兩人竟然敢這種態度對她,簡直就是在找死。
等她回了府內,一定要想辦法除掉這兩人
“呵呵你聽到她說什么沒有”那兩個押著幻雪的隨從,在聽到幻雪的話之后,簡直覺得這女人是腦子有問題吧
這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在他兄弟二人的面前,說上如此的一番話這莫不是瘋了吧
“嘖嘖嘖還真是大小姐脾氣啊只是可惜了,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給玩過了。”另外一個人,冷笑著搖了搖頭,在他那眼底,流露出了一種復雜的情緒,既惋惜,又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