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輕笑了一聲,這種會做人之人,他倒是很贊賞。
“你這小子,倒是謙遜。”云奚嘿嘿的湊到了幻寧的身邊,對著他挑了挑眉,一副我懂你的模樣。
幻寧有些心虛的笑了笑,這攝政王身邊之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應付的來的,這般尷尬的場景,他也算是見識到了。
“云奚公子過獎了。”幻寧臉上掛著笑意,轉身對著宮初月又拜了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這是過來看病,這要怎么說出口啊
“嗯,咳咳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云奚看懂了幻寧的眼神,拉著容楚就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對著幻寧擠眉弄眼一番。
“屋里請。”宮初月對著屋內比了個手勢,既然是來看病的,她也該好好的診斷一番才是。
“大少爺在這族內,可有什么仇人”宮初月替幻寧仔細的把脈之后,嘴里不時的發出嘖嘖聲,似乎是猶豫了片刻,才決定開口問出這么一句話。
“不曾。”幻寧搖了搖頭,他這是打小體弱,在這幻氏一族之內,沒什么權勢傍身的,有什么不長眼的會與他為敵
倒是很多人,會看在他可憐的份上,對他尊敬幾分,能幫的忙,隨手也就給幫了。
“那這就奇怪了,大少爺這病癥出現多少年了”宮初月有些不解的撐著腦袋看了一眼幻寧,隨后目光又與一直沉默的夜晟交接。
這里面的問題可是大了
“鄙人今年二十有七,這病癥卻是在兩歲之時便出現了。”幻寧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么多年,第一次出現這種病癥癥狀的時間,的確是在二十五年前。
宮初月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口說道“說你磨人,你還不承認”
夜晟那正忙活的手,在聽到宮初月這話之后,明顯的一頓,這女人現在是在反調戲他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夜晟的呼吸一滯,當宮初月的手,貼近他胸口時,那微涼的溫度,令他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女人反撩的手段,當真是日益見長啊
夜晟聲音嘶啞,一把將宮初月給緊緊的摟入了懷中,那些被宮初月給輕易撩撥起的情欲,還需要宮初月償還
在他們的房門外,宮芷依和凡兒還在耐心的等待著,但是屋內卻是遲遲不見動靜傳來。
青衣了然的笑了笑,只怕這攝政王夫婦二人,一定是在做著什么少兒不宜,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這兩個女人只怕是有的等了。
只是,這容楚和云奚,很明顯的還沒有想到,那房間之內,到底在發生著什么,然而容楚看著青衣的表情,最后似乎也是猜測到了什么。
在容楚的內心,閃過了一抹酸楚。
此刻他的內心不斷的矛盾著,既擔憂著花紅纓,內心里卻又住著宮初月,矛盾矛盾至極吶
“我說著兩人是怎么回事這般長的時間,也該是起了吧”凡兒有些疑惑的在門口走來走去,她是從未曾考慮過,這攝政王與攝政王妃壓根就不想見她。
“起了又當如何,不起又當如何,你以為你是誰堂堂攝政王與攝政王妃是你想見就見的更何況攝政王妃還是你們少主你這娘們是雙眼長屁股上了是不是”南橘抬著洗漱盆,一來就聽到了這凡兒的聲音,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
南橘說話的空檔,還不忘白了那凡兒和宮芷依一眼,這兩個女人,還真是煩的很,該死的一直死不了,整日里像個綠毛蒼蠅一般,嗡嗡的招人嫌。
“你這個賤婢,怎么說話的你主子難道沒有教你什么叫尊卑規矩”宮芷依在南橘話音剛落的時候,頓時便嗆了回去,好歹往后她是要依著凡兒小姐過活的,此刻眼看著凡兒小姐,竟然被一個賤婢給懟了,宮芷依又怎會眼睜睜的看著
“賤婢尊卑規矩你一個皇室逃妃,如今還是個階下囚,有膽子在本姑娘面前趾高氣昂的,吃錯藥了吧你”南橘重重的將那一盆水,給放在了門邊的高臺之上,雙手叉腰,倒是有幾分兇神惡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