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夜晟在幻一塵離開之后,對著宮初月點了點頭,宮初月這才將手中的力道給減緩了一些。
“外面有人”幻寧察覺到少主這次扎針竟然不痛之后,這才后知后覺的聽懂,這偉大的攝政王到底在說什么東西。
“你竟然不知道”宮初月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幻寧,她選這個搭檔,到底是對還是錯
她都知道那鐘樓之后,有人的好嗎
幻寧倒是個挺誠實的孩子,果斷的搖了搖頭,隨后一聲嘶吼立即響起“少主,感情您這是故意的為何要這般的折騰我我很苦命的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這么被你扎死了,我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豈不虧死”
幻寧一陣的叫喚著,幾乎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想到什么說什么。
那雷人的語句,分分的刷新宮初月和夜晟的三觀,他們是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會這般的怕痛,痛起來竟然會胡言亂語
“你父母早亡,至今未娶,哪來的上有老下有小還沒嘗過女人滋味感情你還是個老光棍奔三的人了,有點出息好嗎”宮初月忍不住的皺眉,這男人還能不能行,不行的話,她趁早換別的合伙人。
“我”幻寧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那眼神一個勁的落在夜晟的身上,不斷的求救著,但是很明顯的,夜晟根本就不搭理他,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
今日的這一小段插曲,被幻一塵打探回去之后,徹底的誤導了嫡系的其他幾支,從而令幻寧那些私底下的小動作,進行起來,無比的順暢。
而宮芷依進了這幻氏一族,已經有兩日的時間了,這整整兩日的時間,她根本就沒能見上宮初月和夜晟一面。
“本小姐將你找來是讓你對付那兩人的,你現在是怎么回事”凡兒在經過兩日的等待之后,終于不耐煩了。
宮初月聽著幻寧的話,眼神又再一次的落到了夜晟的身上,她可沒忘記,夜晟體內還有一種寒毒呢,被寒水浸泡一下就得發病,這問題還真是愁人,她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
倒是那需要手術的雙腿,被夜晟給拖延了一日又一日
“少主”幻寧這話已經說完有段時間了,但是少主卻是一聲不吭的,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一時間幻寧便開始擔憂了起來,生怕是因為他這病沒得治,少主不知道要怎么與他說才會這般。
“嗯哦出神了。”宮初月反應過來的時候,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又輕聲說道“你這病能治,但是得看大少爺有多大的能耐。”
宮初月說著,眼帶深意的看著幻寧,那意思倒是很明確,想要治病,就得拿出你的價值了,否則她救治一個廢物,豈不是浪費時間
“這是幻氏一族的勢力分布圖,這是幻氏一族的人員脈絡圖。”幻寧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只要他的病能治,只要少主一直為他撐腰,沒有什么事情,是他辦不到的
沒有什么,比一個等死之人,又看到了希望來的激動。
“那就先來診治第一步吧。”宮初月看了看那擺放到她面前的兩張圖,臉上露出的淡淡的笑容。
幻寧一時間竟然看呆了,他終于是明白,為何攝政王對少主這般的死心塌地了
“咳咳”在夜晟的身上,一股寒意四散開來,幻寧在感受到那寒意之后,頓時便將心思給收斂了起來,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此刻,在幻寧的心頭,閃過一陣的傷感,他到底是迷了什么心竅,怎么就對著少主發起了呆呢還有了那等不該有的心思,只盼攝政王沒有因此而記恨他,否則他這病就算是治好了,也活不了了
“首先,你先回去好好的查查,二十五年前,到底有誰對你做過什么手腳,甚至你的父親母親之類的,任何人都不能放過,當然這件事情需要秘密的進行。今天就先扎上幾針,將你體內的淤積之氣,慢慢的排出來。”宮初月不由分說的,就拿出了銀針,在幻寧還未曾從震驚中緩過來的時候,那銀針便扎上了幻寧的身體。
“嗷”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那站立在對面鐘樓之上的幻一塵都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