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黃金單身漢,就這么被她給拱了
難怪那么多的女人看她不順眼。
宮初月垂蕩著受傷一側的手臂,就這么任由自己深陷在夜晟制造的柔情中,直到夜晟將她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了軟塌之上。
只是,夜晟僅僅只是將她給放上了床榻,細心的給她脫掉了鞋襪,又仔細的蓋好了被子,這才在她的身邊合衣躺下。
宮初月有些不解了看著夜晟,那眼底還帶著絲絲未曾褪去的情欲。
“好好休息,傷勢養好了,你想要多少,為夫給你多少”夜晟唇角微微的揚起,那沒臉沒皮的話,就這么脫口而出。
宮初月閉了閉眼,深吸了兩口氣,內心不斷的告誡著自己,不能動怒,不能生氣
這家伙,竟然在一頓猛烈地撩撥之后,半路收手了這是要將她給生生的逼死她不想的時候,她硬撩,撩完了就完了就這么完了
宮初月隱在被窩中的手,不斷的捏緊又放松,看著夜晟那一張俊逸無比的臉,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不能生氣
他長得帥,說什么都是對的大不了,下次不給他便是
想通了,宮初月心口堵著的那口惡氣,似乎也散去了不少,對著夜晟咬牙切齒的笑了笑之后,宮初月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夜視以為她是在休息,實際上她那按耐不住的神識,早已經溜進了血石之內,在仔細的確認了花紅纓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之后,才終于長長的嘆了口氣。
“傻女人,愛一個人,又何必這般的沒有自我”宮初月站立在花紅纓的面前,看著那儀器不斷的滴答響起。
“不行,太便宜宮芷依那個女人了”宮初月雙手叉腰,滿臉兇神惡煞,如今這宮芷依死了她這口惡氣,該找誰出去
“王妃,不便宜了,宮芷依那女人,已經被掛到祈福臺暴尸去了。”南橘拉住了宮初月的手臂,生怕她一個不樂意,就要去找宮芷依拼命。
這宮芷依已經沒命在了,王妃總不至于去虐她的遺體吧
“暴尸”宮初月滿臉驚悚的退后了兩步,這丫的誰下的命令,這也太狠了。
“對呀,幻寧大少爺下的命令,這會應該已經掛在那祈福臺上了。”南橘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沒錯。
“哈哈哈報應果真是報應,這口氣算是出了。”宮初月開心的拍著桌子,這回她心底淤積的那口惡氣,算是出了。
“凡兒那個女人呢”宮初月坐下來想了想,又問起了凡兒,也不知這一次的宴會上,還有誰是凡兒的同伙。
“關地牢了。”南橘聳了聳肩,在她到的時候,就看到那女人被押住了,后面的情況,她沒有繼續打聽,畢竟王妃受傷了
“走,我們去看看。”宮初月摩拳擦掌的就想要去處理這件事情,然而,還不等她走到房門口,整個人便被夜晟一把給拽住了
“站住”夜晟此刻臉上陰云密布,他一直沉默的看著,這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哪里嘀嘀咕咕。
這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了,可宮初月這個女人,竟然想要此刻出去是她瘋了,還是他瘋了
夜晟微微皺眉,他什么時候變得這般的好說話了宮初月竟然都敢直接忽略他了
“干什么”宮初月一愣,不明白夜晟這是什么意思,她不過是想要去看看那凡兒受到什么待遇了,順便看看這件事情查的怎么樣了,怎么就不可以了呢
“你說為夫要干什么,嗯”夜晟一步步的上前,壓迫著宮初月一步步的退后,直到她整個后背,撞擊在墻壁之上,這才生生停住了腳步。
此刻的夜晟,臉帶慍怒,雙手支撐在宮初月的腦袋兩側,就這么死死的撐著墻壁,那架勢似乎宮初月只要亂說一句,就會被他給狠狠懲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