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令夜晟全身冒起了雞皮疙瘩甚至有些疑慮的掃了幻寧一眼,內心嘀咕了一句這幻寧,莫不是男女通吃的主
“事情辦的如何”夜晟壓下心頭的惱怒,至少要將這件事情查探清楚,假如這件事器,能夠成為宮初月收服幻氏一族的契機,那也該是他應允,去解除幻氏一族危機的時候了。
“基本上沒問題了,幻氏一族此刻除了還有二長老和三長老在死死掙扎之外,其他的幾支都已經臣服,甚至旁支也都開始動搖,決定脫離那兩支。”幻寧在書房之內,翻找了一番,將這幾日收集的情報,以及所有的事情,都仔細的交代了。
夜晟淡淡的點了點頭“將那神秘家族的所有資料,送到客棧。本王需要知道,你們所有情況。”
那神秘家族,也是三大隱世家族之一,但是卻沒有任何人見過,那神秘家族的任何勢力。
夜晟這邊,唯一能夠串聯起的線索,也就是那脖子之后的印記,之前他們得到的情報,一直認為這印記是屬于后蜀國的勢力,現在竟然與那什么家族也有了關聯
若不是那一日,刺死了那人,只怕這個秘密到此時,都不會有任何的人知曉。
到底是后蜀國依附于那神秘家族,還是那神秘家族,依附于后蜀國
顧夫人與那芷姨娘,與這神秘家族又有什么關系
在夜晟的心底,像是布上了濃濃的謎團,越是想要撥開云霧見月明,那幽月卻是隱藏的越深
夜晟與宮初月查到的所有線索,似乎都是有條有理的,但是卻又像是,有一張網一般,這線索就隨著,這一張網,不斷的深入著。
仿佛是一張巨大的手,在那暗處,不斷的帶動著他們所有的行動,他們的每一步都在那人的掌控之中。
夜晟的心頭掠上一絲煩躁的情緒。
一言不發的看著手中的情報,這些情報,在夜晟的心中匯聚成了一種可能,然而夜晟卻又不敢承認這種可能的真實性
“你會恨我嗎”宮初月想起了容楚,容楚的心在她的身上,這一點她很清楚,她只是還不知道,容楚愛她,到底到了何等地步。
她能做的,只是盡量不給容楚任何的希望,她想要撮合容楚與花紅纓,只是這可能嗎
每一個人都有兩面,每一個人都有無法望卻的疼痛,在花紅纓那跳脫張揚的性子下面,到底又隱藏著怎樣的傷痛
宮初月靜靜的在這里坐了半個小時,才轉身離去。
在她離開的瞬間,花紅纓微微睜開了眼,睜眼的剎那,兩道滾燙的眼淚,便這般滑入了她的發絲,消失不見。
“我不恨你,我只怪自己,無法令他心安。”花紅纓動了動雙唇,在心底輕聲的說著,她不怪任何人,她只怪自己,不能讓容楚愛上她。
對于容楚,她能做的只是默默守護,只是這次出去,花紅纓卻是不知,她該以怎樣的心態面對容楚。
最終,她只能選擇逃避。
在處了血石之后,宮初月將血石之內的那一盆酒水,給帶了出去,交到了夜晟的手上。
“這是凡兒給我準備的酒,酒水里下了毒,那毒與花粉融合,會在體內產生劇毒。”宮初月語氣平淡,并沒有因此事而受到驚嚇的樣子。
夜晟的雙手微微的有些顫抖,倘若沒有那逆天的血石存在,或許這個女人,真的就死了,曾經發誓要護她周全,卻是沒有想到,還是令她深陷險境之中。
夜晟的心頭,滑過絲絲不安,他不敢承認,他這是害怕了,死亡從來就不遠,只是他卻是忽略了死亡的厲害。
看著手中的酒水,夜晟幻想著宮初月死去之后的場景,在他的心頭瞬間便襲上了抹無法比擬的傷痛。
原來失去宮初月會是這般的痛
“喂你怎么了”宮初月晃動著雙手,但是夜晟就像是入定了一般,雙眼無神,根本就看不到她。
這一幕,嚇到了宮初月,在瞬間,宮初月便扣住了夜晟的脈搏,仔細的把起了脈,這若是寒毒再一次的發作了,那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