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我先帶走。”夜晟煩躁的將情報全部收起,不等幻寧說話,直接就轉身離去了。
“我”幻寧伸著手,看著夜晟離去的方向,他還沒有說他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呢,這人怎么就走了
難道就這么的信任他嗎可是連他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信心啊
“怎么一個個的都這般神神叨叨的”幻寧最終收回了手,抬著那一盆酒水,便出了書房,自打他開始著手調查這幻氏一族以來,還真是發現了。
這幻氏一族,表面一派平和,這內里的水可是深的很想要百分百掌控的話,還得從經濟命脈上掌控。
掌握住了那些人的生殺大權,還怕那些人不歸順嗎
不得不說,雖然幻寧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之人,那被生生壓抑著的躁動因子隨時都可能爆發,但是他這一次的想法,還真是掐準了那些人的命脈
當幻寧將這一盆酒水,擺放到了那兩個女人的面前時,這兩人瞬間便癱軟在了地上,二人對視了一眼,爭相著就將那事情的前后原委,全部都交代了。
幻寧看著眼前的場景,一陣的無語,這就是女人之間的交易這是不是就叫做,大難臨頭各自飛下次還是離這些女人遠一些,否則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幻寧的辦事效率還是挺快的,當日下午,便將證據送到了族長的面前,又將涉事之人全部關押,等候少主的發落。
宮初月這傷還沒養好,事情便已經有了結果,在那祈福臺上,宮初月緩緩到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那被高高掛起的宮芷依的尸首。
在她的腳下,跪著一排的男女,一個個面如死灰。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第二支的人,你是想動就能動的”在那祈福臺上,第二支的長老,正對著幻寧指手畫腳的,看那架勢,甚至是想要動手了
“怎么你第二支的人動不得,本少主就動得”宮初月清冷的聲音,在祈福臺下緩緩響起,語速很慢,但是那每一個字,都像是要將人給送入地獄一般的冰冷。
二長老詫異的轉身,為何這個女人看似年齡不大,但是身上卻有著這般強悍的氣勢
“無話可說了”宮初月由夜晟牽著,緩步上了祈福臺。
在祈福臺下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的百姓,自打這少主回來了之后,幻氏一族可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已經多久沒有看到過這般熱鬧刺激的場景了”
“說的也是,這隱世的生活雖然安逸,但是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何嘗不是呢”
在臺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議論起幻氏一族發生的事情,很多的人已經厭倦了現在的這種生活。
“無憑無據,少主憑什么冤枉我們第二支”二長老沒有想到,這宮初月一來直接矛頭就指向了他,之前他沒有看過證據,此時只能抓住這一點據理力爭。
若是,第二支當真被這般的清理,那往后第二支的地位便會一落千丈,甚至比那旁系還不如
“要證據很好,證據帶上來”宮初月冷冷一哼,對于這第二支和第三支的臉皮,也是有了新的認知
伴隨著宮初月的聲音落地,在那祈福臺下,頓時便涌上來幾個人,有人手上提著證物,有兩人手上卻是提著兩個人。
這兩人嘴里被塞了棉布,上了祈福臺之后,隨從才將那兩人嘴里的棉布給拽了出來。
“這兩人認識吧好好交代吧。”宮初月雙手背在身后,既然有些人急著尋思,那就讓他死的瞑目
“小的交代,小的交代。”那二人看了二長老一眼,隨后不斷的磕著頭,開始講述起凡兒讓他們去買毒藥,安排宴會的所有事情。
“你們血口噴人”二長老氣得渾身不斷的顫抖著,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看似天真的凡兒,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還生生被人當場給抓了包
“是不是血口噴人,二長老看看這單據便知曉,還有你們第二支那些人簽字畫押的供狀”宮初月冷冷一哼,直接拿起了旁邊人托盤上的那一疊單據直接朝著二長老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