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祈福臺下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的百姓,自打這少主回來了之后,幻氏一族可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已經多久沒有看到過這般熱鬧刺激的場景了”
“說的也是,這隱世的生活雖然安逸,但是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何嘗不是呢”
在臺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議論起幻氏一族發生的事情,很多的人已經厭倦了現在的這種生活。
“無憑無據,少主憑什么冤枉我們第二支”二長老沒有想到,這宮初月一來直接矛頭就指向了他,之前他沒有看過證據,此時只能抓住這一點據理力爭。
若是,第二支當真被這般的清理,那往后第二支的地位便會一落千丈,甚至比那旁系還不如
“要證據很好,證據帶上來”宮初月冷冷一哼,對于這第二支和第三支的臉皮,也是有了新的認知
伴隨著宮初月的聲音落地,在那祈福臺下,頓時便涌上來幾個人,有人手上提著證物,有兩人手上卻是提著兩個人。
這兩人嘴里被塞了棉布,上了祈福臺之后,隨從才將那兩人嘴里的棉布給拽了出來。
“這兩人認識吧好好交代吧。”宮初月雙手背在身后,既然有些人急著尋思,那就讓他死的瞑目
“小的交代,小的交代。”那二人看了二長老一眼,隨后不斷的磕著頭,開始講述起凡兒讓他們去買毒藥,安排宴會的所有事情。
“你們血口噴人”二長老氣得渾身不斷的顫抖著,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看似天真的凡兒,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還生生被人當場給抓了包
“是不是血口噴人,二長老看看這單據便知曉,還有你們第二支那些人簽字畫押的供狀”宮初月冷冷一哼,直接拿起了旁邊人托盤上的那一疊單據直接朝著二長老甩了過去。
那一疊紙張,飄飄揚揚的散落在地,二長老還有什么話說所有的一切都證據確鑿,他若是在維護的話,這第二支只怕也不保了
“作孽,作孽啊”二長老掃了那跪成一排的身影,狠心跺腳便下了那祈福臺
“二長老請留步”族長一直靜靜的站立在一邊沒有吭聲,待二長老準備離開的時候,才淡定的開了口。
“族長可還有事”二長老的語氣不是很好,這些人要殺他第二支的人,還不讓他走,他已經退讓至此這些人還揪著他做什么
“二長老,第二支的人,犯下如此罪孽,這第二支理當受到懲罰,否則一個個的都這般的效仿,這幻氏一族豈不亂了套無規矩不成方圓這幻氏一族的規矩,二長老理當很清楚”族長的話落地有聲,字正腔圓。
甚至在那臺下的百姓,都聽的清清楚楚,一個個的內心也是很明了,這第二支,今日只怕是廢了。
那些,依附著第二支過活的勢力,只怕是需要趕快的,另外尋覓東家了
若是晚了,只怕事情便大條了
“族長想怎么處理”二長老轉身面對著族長,眼底帶著濃濃的戾氣。
這些人若是想要將他第二支連根拔起,那邊不要怪他不留情面
“第二支嫡系,謀害少主,連謀投毒,視幻氏一族族規于廢紙今日起,革去二長老的長老席位,將第二支從嫡系中除名第二支歸入旁支一脈之中”族長攤開了手中的卷軸,在那上面,有個個長老的印鑒蓋章。
這判定,是所有長老一致同意的結果
當那卷軸被遞到了二長老手中的時候,二長老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印鑒,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心底的怨恨深深扎根
就在前一刻,那些人還是他的同謀甚至還商量好了如何對付少主,對付攝政王,一轉眼竟然將他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