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兒子哈哈哈真是個笑話”宮丞相緩緩起身,邁著方步走到了麗太妃的面前,在宮丞相眼底滿是狠厲陰蟄的氣息,他就那么緩緩的走到了麗太妃的面前,一腳狠狠的碾上了夜子辰的手上。
“唔”劇烈的疼痛,換回了夜子辰些微的意識。
宮丞相腳尖不斷的用力,夜子辰那細皮嫩肉的手指頃刻便被鮮血染紅了。
“混蛋嗚嗚”麗太妃不斷的掙扎著,卻無可奈何。
“混蛋本相就是混蛋,那又何如想要我認這個兒子你如何證明他是我的兒子你一個婦人,被皓月皇那個老不死的誰了幾十年,骯臟到了極致,誰知道你還和誰睡過這孽障,又是誰的兒子”宮丞相聲音越來越冷,皓月皇那雜種毀了他的一切,他便要毀了皓月皇的一切
哪怕那老東西此刻已經不在這皇帝的位置上
“來人吶將那老東西給本相帶上來”宮丞相說著便來了興致,冤有頭債有主,一切的后果都應該讓那個老東西來承擔
在天牢之內,皓月皇看起來蒼白老無比,夜晟留著他一條命,等的便是一切水落石出。
宮初月母親年輕時的那件事情,總是有很多的疑點,只是時間過去太久,而那事情的真相,似乎并沒有幾個人知情,甚至就連宮丞相與皓月皇似乎都被瞞在了鼓里。
當皓月皇被拖進了這御書房的時候,宮初月和夜晟也堪堪趕到。
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卻容顏不在的時候,宮初月的內心一陣的酸澀,這些人都曾與她的母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一個個光鮮亮麗的身影,此刻卻堆滿落魄之感。
“你宮月麟”皓月皇原本還以為是夜晟又想要折磨他,可是一進了這御書房之后,卻是看到宮丞相坐在那龍椅之上,而他最為疼愛的妃子與兒子,卻是血淋淋的躺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什么鬼”宮初月密報還沒看完,直接被夜晟這一句充滿戾氣的話語給震驚到了,什么叫目的是攝政王妃
她可是很清楚的,那夜錦辰根本就不愛她,對她頂多就是利用而已,又怎么會為了她
“別忘了,你可是天命貴女”夜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身為天命貴女的自覺性這般的迷糊,他該拿她如何是好
“對哦,忘記這茬了。”宮初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被她給忘記了,這可真是
南橘坐在馬車前面,與青衣肩并肩,內心一陣無語王妃,您難道是豬嗎
然而,在回去的這一路上,也并不太平,似乎有很多的人和勢力,不想要夜晟回到皓月國,皓月國的動蕩,對于其他幾國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福音。
所有的君王,都在期盼著皓月國分崩瓦解,所有人都想著夜晟趕快去死,只有夜晟死了,這天下才有重新瓜分洗牌的可能性。
在皓月國皇城之內,夜錦辰帶著精兵一萬,將皇宮圍了個水泄不通,然而夜錦辰也僅僅只是按兵不動。
“錦王若是沒有那個膽識,我等不介意插手賭上一番。”在夜錦辰的旁邊,一直緊緊的跟隨著兩個黑袍的男子,這二人正是之前與之合伙的后蜀國勢力。
他們已經對錦王這種按兵不動的窩囊樣子忍無可忍了一次次的失敗,他們回到勢力大本營之內,勢必也會受到懲罰。
“哼,不自量力。”夜錦辰對著那二人冷哼了一聲,臉上帶著幾許嘲諷的笑意。此時的夜錦辰一襲鎏金盔甲,黑玉的發冠,整個人看起來氣宇軒昂,倒是與平日里的他,判若兩人。
“你我警告你,稱你一聲錦王,你還真將自己給當回事惹惱了我等,照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其中一人黑色絡腮胡子,一看性子便有幾分暴躁,長劍出鞘,指著夜錦辰便是一頓喝罵。
“愚蠢得不到夜晟確切的消息,你敢殺進去自立為王”夜錦辰不屑的撇了那絡腮胡子一眼。
他倒是挺后悔與后蜀國交易的,盡是派些窩囊廢過來,對他的計策沒有任何的幫助,他要的只是后蜀國那些勢力,而不是指手畫腳的累贅
“你”絡腮胡子提著劍的手,氣得不斷的顫抖著,但是他還真就不敢拿夜錦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