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瞄了一眼,一直安安靜靜待在房梁之上的宮初月,宮初月對著他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夜晟可是越來越啰嗦了,以前的他一定是一聲不吭的,直接就將宮丞相給拿下了,現在竟然還說了幾句廢話這貨到底是跟誰學的這些
宮初月不清楚的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正是她自己在宮初月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夜晟的話是越來越多了。
猶記得宮初月發狠泄憤之時,總是會說上一堆廢話
“地煞堂這群混蛋,竟然在這個時候叛變”宮丞相自然的便想到,地煞堂是叛變了,如若不然,這些禁衛軍怎么可能出來
“哼,愚昧”夜晟冷笑著對著禁衛軍統領比劃了個手勢。
頓時,宮丞相屁股上便挨了一腳,整個人狼狽的趴在了地上,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侍衛,七手八腳的將他給捆了起來。
直到宮丞相被帶走,夜晟都沒有解釋地煞堂的事情,就讓宮丞相誤會他被地煞堂給叛變了,也未嘗不可。
狗咬狗的事情,偶爾看看也是很有意思的。
“強行占有官員正室,皇兄這事情做的還真是給皇家長臉。”沒有宮丞相那礙眼的家伙,夜晟將注意力全部都轉移到了皓月皇的身上。
而宮初月在夜晟開口的瞬間,整個人便開始緊張了起來,假如真的是這般的話,她不介意手刃皓月皇,為她的母親出上一口惡氣
“你是沒見過慕容氏那出塵脫俗的模樣,整個人便像是墜落人間的仙子一般,只需要看上一眼,便會被迷住,整日里對她念念不忘那樣的女子,又怎能拒絕”皓月皇在回憶起慕容氏的時候,眼底仍舊是一片向往。
“所以你就喪心病狂的占有了她”宮初月袖口的飛虎抓,騰的射進了墻壁之內,利用飛虎抓的牽引力,宮初月穩穩的站立在了皓月皇的面前。
“下次你喚我一聲,為夫去接你,你這樣太危險了”夜晟瞄了一眼宮初月手上,那壓根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的東西。臉色有些不好。
這女人一聲不吭的就這樣下來了,那么危險的動作,這東西還真不知道好不好使,萬一有危險怎么辦
“我又不是沒手沒腳。”宮初月很是無奈,這男人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出來破壞氣氛
這男人沒看到她在質問皓月皇嗎這時候跑來這么煽情做什么
皓月皇看著宮初月那一張精致的小臉,隨著宮初月越發的長開,那一張臉與慕容氏是越來越像了。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本姑娘在問你話,你不知道回答啊”宮初月在皓月皇對著她流露出一絲迷離的眼神時,整個人便暴怒了起來,
皓月皇吞了吞口水,有些吃驚的看著宮初月暴怒的模樣,隨后又轉頭看了一眼夜晟。
他就不明白了,這宮初月不學無術囂張跋扈,夜晟為何要答應這門親事更何況之前宮初月每每出現在人前,都是一副花里胡哨的裝扮,臉上抹的向那做媒的三姑六婆似的。
“你丫看哪里呢問話的人在這里”宮初月對著皓月皇甩了甩手中收回的飛虎爪,很有一副你不說,我直接打殘你的架勢。
“我”皓月皇看了一眼宮初月,隨后低下了頭“那夜一切都是那般的順利成章,我也是醉了酒,而她也未曾反抗,只是當夜的事情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留下,當我醒來身邊便沒有任何的人。”皓月皇仔細的回想著當年的事情,只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起那晚所有的細節。
他只記得,她未曾拒絕,只記得他們同處一室,卻是將所有的細節,甚至那床上的一幕幕都給忘了個徹徹底底
宮初月舉著飛虎爪的手,緩緩垂蕩了下來,一個對她母親念念不忘的男人,怎么可能記不起他們床笫之間的事情
這一刻宮初月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