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你妹的玩笑啊,我現在就被一個女人給困在房間內了”宮初月這一著急,暴躁的本色又表露了出來,她怎么就這么悲催,總是遇到這種奇奇怪怪的人。
“你大可以繼續磨蹭,看看你那一塊寶貝爛石頭,能不能給你答案。”紅衣女人臉上掛著嬌俏的笑容,那一舉一動都嫵媚萬分。
“寶貝爛石頭”宮初月心頭一驚,全身一個哆嗦,這女人竟然知道她有血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那女人滿不在乎的點了點之后,宮初月的耐心終于宣告破滅,冷冷的喝道“你到底是誰”
“嘖嘖嘖還真是沒耐心,我不是說了嗎重要的不是我是誰,而是你是誰”紅衣女子仍舊是那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無論宮初月說什么,她總是能以一句重要不是我是誰,而是你是誰,給堵回來。
宮初月雙手隱在袖間握成了拳,內心開始猜測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她活了兩世,然而這兩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功和內力。
難道這女人也是穿越的從一個她根本就不知道的異世大陸穿越過來的
“別猜了,然后你手上的那些小動作也收起來,這時候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紅衣女人瞥了一眼宮初月的手,隨即又呵呵的笑了起來。
“若你不是來殺我的,那就請你離開吧,本王妃沒心情被你捉弄。”宮初月拍了拍衣袖,斜斜的往那軟塌上一趟。
再也不搭理那紅衣女人,與此同時她在與徐大夫聯系的時候,也將這外面的景象,通過意識傳達的方式,給送到了血石之內。
徐大夫看著那莫名其妙的紅衣女子,臉上是濃濃的疑惑,若說王妃沒有內力,看不透這女人的功夫,可他好歹也是懂功夫的,他雖然不會武,卻是喜好研究那些武學。
這女人這般的功夫,他還真是沒有聽說過
“哈哈哈,有意思,這塊令牌收好了,還有你之前所買的那古銅手鐲,這兩樣東西不得交與旁人。”紅衣女子呵呵笑著,直接甩了一塊全身通透的令牌到了宮初月的身邊。
宮初月撿起了那一枚赤紅的令牌,拿在手中流光溢彩,仔細一看卻又像是之前的血石一般,通透異常。
“這是什么令牌”宮初月好奇的問了一句,只是這屋里哪里還有那女人的身影
就在宮初月的面前,那女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沒有出這房間,就是這么憑空消失了
“我去,見鬼了嗎”宮初月從那軟塌之上跳了起來,滿屋子的尋找那女人的身影,只是這屋內一眼望去便能夠看個清楚,哪里還有人
“初月”夜晟在那女人離去的瞬間便沖進了屋內,隨著那單薄的木門,被他砰的一聲撞開的瞬間。
夜晟便已經沖到了宮初月的面前,那一雙閃耀著光芒的黑眸中滿滿的都是擔憂之色“怎么樣,有沒有受傷那人對你做了什么”
夜晟一邊詢問著,一邊上下查看著宮初月的身體,甚至扣住了宮初月的脈搏,直到確認她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停下了手中動作,這一番折騰下來,夜晟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絲絲薄汗。
“沒有,那女人沒碰我。”宮初月搖了搖頭,在夜晟的懷中搗鼓著摸了摸,掏出了他的帕子,幫著夜晟將額頭的薄汗給擦了去。
在這房門口,還站立著南橘和青衣,乃至于容楚和云奚,在院子之內隱衛更是聚集了一堆。
南橘看著自家王妃的動作,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王妃啊王妃,哪有女子幫著男子擦汗,還掏男子帕子的
容楚雙拳緊了緊,隨后往后退了一步,站立到了云奚的身后。
云奚轉身看了容楚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想關心卻又不能關心,還真不是一般的痛苦
“沒事就好。”夜晟松了口氣,聲音里卻仍舊帶著一絲顫抖。
之前,他們在書房議事之時,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悍的內力壓迫,他們追著出來的時候,這間屋子已經進不去了。
無論他們怎么破解,這屋子都被一種無形的氣罩給牢牢的封鎖。
夜晟在外面,瘋狂的攻擊著這氣罩,不斷的嘶喊著,嘴里一遍遍的呼喚著宮初月。直到嗓音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