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這房間,就是這么憑空消失了
“我去,見鬼了嗎”宮初月從那軟塌之上跳了起來,滿屋子的尋找那女人的身影,只是這屋內一眼望去便能夠看個清楚,哪里還有人
“初月”夜晟在那女人離去的瞬間便沖進了屋內,隨著那單薄的木門,被他砰的一聲撞開的瞬間。
夜晟便已經沖到了宮初月的面前,那一雙閃耀著光芒的黑眸中滿滿的都是擔憂之色“怎么樣,有沒有受傷那人對你做了什么”
夜晟一邊詢問著,一邊上下查看著宮初月的身體,甚至扣住了宮初月的脈搏,直到確認她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停下了手中動作,這一番折騰下來,夜晟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絲絲薄汗。
“沒有,那女人沒碰我。”宮初月搖了搖頭,在夜晟的懷中搗鼓著摸了摸,掏出了他的帕子,幫著夜晟將額頭的薄汗給擦了去。
在這房門口,還站立著南橘和青衣,乃至于容楚和云奚,在院子之內隱衛更是聚集了一堆。
南橘看著自家王妃的動作,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王妃啊王妃,哪有女子幫著男子擦汗,還掏男子帕子的
容楚雙拳緊了緊,隨后往后退了一步,站立到了云奚的身后。
云奚轉身看了容楚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想關心卻又不能關心,還真不是一般的痛苦
“沒事就好。”夜晟松了口氣,聲音里卻仍舊帶著一絲顫抖。
之前,他們在書房議事之時,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悍的內力壓迫,他們追著出來的時候,這間屋子已經進不去了。
無論他們怎么破解,這屋子都被一種無形的氣罩給牢牢的封鎖。
夜晟在外面,瘋狂的攻擊著這氣罩,不斷的嘶喊著,嘴里一遍遍的呼喚著宮初月。直到嗓音嘶啞。
所有隱衛加上他們幾人,一同對著那氣罩攻擊,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也是第一次,夜晟他們覺得無奈,夜晟一直對自己的功夫和內力很是自信,放眼整個天下,能夠打贏他之人寥寥可數。
可是現在,他竟然連那人的面都看不到,那人隨手設下的一道氣罩,他都沒有辦法破解
“見過這個沒”宮初月攤開了掌心,在她的手心,一枚晶瑩剔透的令牌,靜靜的躺著。
夜晟搖了搖頭,這種東西他還真是第一次見,那人的功夫,那人的內力,還有著莫名其妙的令牌。
“你說著世上還有其他的地方嗎”宮初月有些不解,這個蒼鷺大陸,難道不是她所理解的那樣嗎
怎么還是這種玄乎的東西存在
后來宮初月一想,她都有血石這種玄乎的東西存在了,還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走,去書房。”夜晟拉住了宮初月的手,這里人多嘴雜,有些事情不適合討論。
“等一下,我取個東西。”宮初月點了點頭,邁出一步之后,突然想到了那一枚手鐲,隨即匆匆的打開了自己的首飾盒。
那一枚不起眼的古銅手鐲,仍舊靜靜的躺在那里,似乎一直在等待著宮初月的寵幸。
可惜的是,自打買回來起,宮初月嫌棄戴著礙事,便將它仍在首飾盒之內了。
待主角離開,整個院子又恢復了清凈,今日之事,青衣也下達了保密的命令,說都不能所出去一句,否則等待他們的懲罰可不就是平日里的那般加單了。
所有的隱衛都清楚,背叛的下場,一個個死咬著牙關,他們所見到的一切,都不會透露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