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該不會是騙人的吧”宮初月有些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了,這實在是太扯了。
“有著那種修為功夫的人,哪有時間來騙你”夜晟不置可否,這件事情他倒是覺得是真的。畢竟宮初月這種魂魄不全,有帶著血石,還是天命貴女,這種事情他都能接受了,還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扎心了老鐵”宮初月捂著心口,他就沒見過這么拆臺的男人真是萬箭穿心般的疼痛
“我也想學功夫沒人教我。”宮初月撇了撇嘴,她也很想練個什么內力輕功什么的好不好就她這身功夫,有了內力的話,那不要太帥,若是擱在現代,以一抵百,也是可以的
“你體質異常,經脈不通,學不了內力。”徐大夫在血石之內,嘀嘀咕咕起來,他早就檢查過王妃的身子骨。
全身沒有一處經脈是通暢的,就這樣的,還想學內力可盡早的省省吧,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多的與他研討研討醫術了。
“什么你再說一句”宮初月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直接大吼了一句,這一日之內,被人接二連三的打擊,她可真是夠夠的了。
然而,書房之內的其他三人,卻并不知道宮初月是在跟誰說話,她突然這么一拍桌子,直接將三人給驚呆在了原地。
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著宮初月。
“額沒事我忘了徐大夫還在血石之內,那老家伙說我經脈不通我哪里不通了”宮初月反應過來之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瞬間將血石與外界的聯通給關閉了。
“切,不讓老夫看就直說,老夫還沒那閑情雅致呢。”徐大夫在病床前背著手,不斷的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一邊說還一遍吹胡子瞪眼的,王妃可真是小氣,他不就是說了一句大實話嗎
至于這么小氣好不容易能偷聽他們的談話內容,也給他這平淡的生活找一絲樂趣,結果,就這么被打發了。
在書房之內,夜晟有些無奈的看了宮初月一眼,她這體質的問題,徐大夫早就告訴過他,他卻是沒有告訴宮初月。
之前,宮初月也沒有鬧著要習武,他倒是將這一茬給忘了。
如今想起,覺著宮初月還是應該習武傍身,否則下次再有這種情況,那女人傷了她怎么辦
“只是你這經脈不通,的確是事實”夜晟有些苦惱的看了宮初月一眼,經脈不通還怎么習武
“也不是不可,我曾在家族秘卷記載上看到過,有一種功法和藥草的配合,能夠改善這種體制。”容楚搖了搖頭,他雖是家族之內,最沒用之人,可是該讀的書,該看的卷宗,卻是一樣沒少。
他倒是不知,家族讓一個廢物看上這些東西做什么
如今卻也心存感激,他終于有一件事情,能夠幫的上宮初月了。
“等著,我回去取卷宗。”容楚收起了不斷搖擺的扇子,直接轉身便跑了出去,那興沖沖的模樣,像似他自己經脈不通又有救了一般。
“他”宮初月看著容楚的背影,原本想說可以不用這么著急的,習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是到嘴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隨他去吧。”夜晟嘆息了一聲,隨手將那一枚令牌放在了桌案之上,此時一縷陽光,正照射在桌案之前。
伴隨著令牌的擺放,那陽光突然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陽光明明沒有照射到令牌之上,但是令牌卻似乎能夠改變陽光照射的位置和曲線。
“這是怎么回事”宮初月一個轉身,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差點驚呼起來,這也太玄乎了吧
不接觸陽光,就能夠生生改變陽光這難道是有什么輻射
“莫莫非這就是那開啟神秘寶藏的令牌”云奚結結巴巴的朝著那陽光靠近,伸手緩緩的穿透了陽光。
然而,那陽關卻是圍繞著他的手臂,纏繞成了一圈,輕輕的將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