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那些黑衣人的消息。”宮初月手中的動作不停,仍舊在刷刷的寫著解藥的配方。
而顧夫人卻是根本就沒有懷疑,宮初月是否真的知道那配方。仍舊淡定的在等待著宮初月。
“那些人,不是我們這樣的勢力能夠接觸的,你既然知道,你的父親非同一般,那便應該清楚,這一切我們查不了手,不僅僅是我,甚至是我身后的那個勢力,都沒有這個能耐,你不是幻氏一族的少主么幻氏一族都沒有那個實力,我們又怎會有”
顧夫人說起這些竟然還有些落寞,若不是宮初月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又與她為敵,否則宮初月這個丫頭,還真是一個很好的合伙人
“還真是可惜了”顧夫人低聲的念叨著,內心無比的惋惜,倘若當初便能夠知曉宮初月這一道身份的話,她好早早的見風使舵,也不至于活成現在這般人人喊打的地步。
“解藥配方,不放心的話,可以找別人先試藥。”宮初月放下了筆,吹了吹紙張上那未干的墨跡。
隨手的就將那紙張給放在了桌案上,絲毫不擔心,配方被他們給拿到,當場殺了她。
顧夫人雖然有些疑惑,宮初月這翻舉動又是何意義,但是整個人的注意力,卻是全部被桌上放置著的紙張給吸引了。
在那一張紙上,宮初月寫上了幾十種藥材與用量,也是難為她,聽著徐大夫在血石之內一字一句的說著,她一字一句的寫了下來,手腕都酸了。
“哈哈哈你啊還是太年輕了。”顧夫人滿臉都是興奮的神色,隨后將那紙張仔細的疊了起來,轉眼便陰森森的盯著宮初月笑了起來。
她想要的已經拿到了,與宮初月甚至是攝政王府的關系,也是早已鬧僵,這般情況下,她又怎么會選擇留宮初月一命
“動手”一直不耐煩的等待著的黑衣男人,一揮手,便下達了必殺的命令。
“終于動手了么等的還真是累人啊。”宮初月扭了扭脖子,活動著脛骨。
顧夫人看向宮初月的神色冷了冷,她不僅想要拿到解藥配方,還想要宮初月的命,只是眼下,似乎那解藥更為重要。
她只是嘗試性的要了解藥,按照攝政王的勢力,和王妃與那鬼幽殿的勢力,他們應該是知曉那解藥配方的。
卻是不知,宮初月竟然這么大方的就同意將解藥給她了。
黑衣人有些不悅的掃了一眼顧夫人,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能折騰,好好的一處暗殺,竟然弄成了這樣一番場景,這是打算做什么
什么都不干,然后將那攝政王妃給請回去
“顧夫人,你可知曉今日任務”男人低頭,捏起了顧夫人的下巴,若不是這女人攪局,他們此時早已能夠打道回府了
哪里還有這么些的破事在他看來,能夠完成任務才是最大的事情,那些所謂的解藥,與他何干
“不解藥很重要”顧夫人拍開了那男人捏著她的手,這男人無非就是他們花錢請來之人,又有什么權利在這里大呼小叫的
“二位看來是有分歧啊,我可沒什么耐心等哦。”宮初月流氓一樣,甩了甩自己垂蕩下的兩縷發絲,一副你們還沒商量好,我就有事先走了的模樣。
“站住”顧夫人直接沖到了宮初月的面前,雙手伸開,擋住了她的去路。
“護國寺便有紙筆,我們去那里還有,難道你不想知道更多關于你母親的事情嗎”顧夫人為了那虛無的解藥,也是拼了,什么樣的條件都提了出來。
“也不必那么麻煩了,命人將紙筆送到這里來吧,就不要去玷污了護國寺那清靜之地了。”宮初月淡淡一笑,想要她放棄之前的部署,進到那只有他們的人蹲守的護國寺
這簡直就是開玩笑,當真以為她宮初月是什么沒腦子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