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進了天牢,要單獨見宮丞相,侍衛攔不住。屬下擔心,這背后是不是與那后蜀國或者那神秘的下蠱人有關聯。”青衣喘著粗氣,他可是得到消息之后,快馬加鞭的就沖了回來了。可是誰知道,回來還沒找不到人
“陪為夫去一趟天牢”夜晟微咬下唇,眼眸一轉,內心便有了計量,起身笑看著宮初月。
“嗯。”宮初月點了點頭,正巧她也想要看看夜錦辰到底是賣的什么關子,竟然又和宮丞相攪和到了一起。
在宮初月看來,這一場陰謀背后的秘密,似乎終于要浮現出來了
在那背后操縱之人,應該也要逐步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來,想起來,宮初月還有些期待
當他們穿過那密道,來到了皇宮之內,出現在天牢的時候,夜錦辰竟然還沒有離開。
宮初月正走著,夜晟突然的拉了她一把,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拽進了懷中,雙腳對著那墻壁踢蹬了兩下,帶著宮初月直接越上了天牢上方的透氣窗格。
就這般,兩人縮在那狹小的空間內,朝著右下方看了過去。
夜錦辰此時打傷了幾個侍衛,站立在了宮丞相的牢房門前。
與宮丞相便這般四目相對著。
“死了一個芷姨娘,宮丞相想必不知曉,顧夫人也死了吧”夜錦辰雙手背在身后,聲音森冷,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宮丞相知曉,那二人之死時會是怎樣的一番表情。
至少他能夠清楚,在宮丞相的身后,還有什么勢力在支撐。
“死了兩個螻蟻而已,錦王竟然這般驚訝”宮丞相冷哼了一聲,死了那兩個人,對于他來說,的確是麻煩了一些,與那些人之間沒有了引薦之人。
可是,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這對于宮丞相來說,也是一個契機,那些人沒了這二人的引薦,定然會直接找上他,到時候他們之間的所能夠商量的事情,定然更加的寬廣。
“哼,還很想的開。”夜錦辰冷笑了著,他倒是高估了這宮丞相,看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做。
夜晟抿唇不語,只是在那桌案之后,緩緩的坐了下來,等待著宮初月率先開口。
“嗯我是說我的血石,好像有點什么不一樣了,但是找不出”宮初月在夜晟的對面坐了下來,撐著腦袋,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
不知為何,她從那護國寺回來之后,腦子便一直都是暈暈乎乎,那上半截大腦,熱乎乎的,就像是感冒發燒那般,所謂醫者不自醫。
可是,就連徐大夫都說她的身體無礙,宮初月這就無奈了,她也弄不清楚這身體的異樣,是不是與這血石的變化有關。
“所以呢”夜晟雙手抱拳,環在胸前,斜斜的倚靠在椅背上,長腿筆直的伸出,一副慵懶的模樣,夜晟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不會主動開口。
宮初月有任何的問題,從不會想到,主動的尋求他的幫助,這讓他這堂堂攝政王的存在感越來越低。
今日,還真是要這個女人,好好地長長記性才行。
“要你幫忙看看。”宮初月有些狐疑的看了夜晟一眼,不明白這男人今日到底是怎的了竟然這般的奇怪
夜晟挑眉,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宮初月,書房內一片寂靜。
就在宮初月,以為夜晟有什么事的時候,夜晟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了宮初月,那一雙眸子中,透著一種淡淡的堅毅。
“走吧。”夜晟握住了宮初月的手,指尖在她的手心微微的摩挲,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在宮初月的耳邊響起。
宮初月詫異的抬起了頭,今日她似乎并不了解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互相猜測的二人,就這般的進了血石之內。
然而,夜晟在現身血石的剎那,他便明白了,這血石到底有哪里不尋常了。這血石之內的空間,整個循環系統都發生了改變。
之前,他聽宮初月說過,這血石有一套置身的換氣功能,保證這封閉的空間之內,空氣不會渾濁,不會缺氧。
甚至還有一堆,他根本就聽不懂的那些什么負離子,什么什么的
之前的那一套,夜晟不懂,但是現在的這一套,夜晟卻是能夠明白的,這就相當于習武之人,總是習慣在清晨練習一般。